“對,當眾殺人,那是犯下死罪!”
“哼,哪怕是元衍天宮的弟子,也更該遵守城規,豈可隨意殺人?”
“我看要不直接將此人拿下,送去城主府,聽憑城大人發落。”
“哪用這麻煩,直接殺了他就行了,我們這多人都可以作證,就算城主府那邊查下來,也合情合理,此子該殺。”
圍觀的眾人群情激憤無比。
個個對葉川喊打喊殺了起來,一時間葉川仿佛成為了過街的老鼠一般。
這是引起了極度的民憤。
很多圍觀之人都提議甲賀安殺了葉川,替甲賀康報仇。
膽敢公然行凶,公然挑釁,那是在找死。
甲賀安今天在此設下擂台,是想要借花燈節打造一下自己人設的。
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如此不愉快的事情。
甲賀安冷怒森森地看著葉川,道:“別說今天我仗著人多欺負你人少,今天既然我在此擺擂台,那我們之間就像個男人一樣上擂台去決戰一番吧。”
“如果你能夠在擂台之上擊敗我的話,那我可以放你離開。”
“如果你輸的話,那就死,為我弟償命。”
“你剛才不是狂妄不可一世得很嗎?不是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嗎?不是說我不配沒有這個資格讓你出手嗎?”
“既然你把大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想必應該不會不敢應戰吧?”
“體會的機會已經給了你,若是你執迷不悟的話,那我就隻好在這動手,取你性命。”
四周的眾人,也都紛紛的讓葉川趕緊的應戰。
剛才自己吹下的牛,跪著也要吹完。
對於甲賀安的主動邀戰,葉川依然是搖了搖頭,道:“你的實力太弱了,還不配與我一戰。”
“我對上擂台,沒有任何興趣。”
什?
還敢繼續這狂?
死鴨子的嘴,也都沒有他的嘴硬吧?
葉川的這番話,把不少人都給氣笑了。
“不敢就是不敢,說得這難聽幹嘛,反正吹牛不犯法是吧?”
“,把慫的話說得這牛逼轟轟,你**也真是個人才。明明是自知實力不濟,遠不是甲賀安的對手,自知上了擂台就必死無疑,所以才如此大放厥詞吧?,你以為不擂台就不會死了嗎?做夢!”
“給你機會你竟還不懂得珍惜?小子,趁早拋棄掉那不切實際的幻想吧。今天,你肯定是沒有命活著離開這的。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頭,不如痛快點。這樣,我們多少還能看得起你。”
“真是醜人多作怪,現在既然知道慫了,剛才為什還敢那樣裝逼殺人?”
葉川的舉動,在眾人看來就是慫了怕了,不敢與甲賀安一戰。
所以,大家都紛紛出聲嘲諷了起來。
對此,葉川倒是並不在意什。
他堂堂元衍天宮的五星天驕,上擂台跟一個連元衍天宮弟子都還沒有成為的人去擂台一戰?
那豈不是個笑話?
元衍天宮的五星天驕,豈能那樣自掉身份?
而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從人群中響了起來:“城衛軍來了。”
聽到城衛軍來了,大家都頓時肅然起敬。
人群中也迅速地讓開了一條道來。
隻見一隊身穿統一製服,神情威嚴,氣勢凜然之人向這邊走了過來。
所過之處,眾人皆是投去了敬畏之色。
這些人的實力雖然不算強,皆是清一色證道境的層次。
也隻有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是證道境中期,其他皆為證道境初期。
境界的確是不算高,可畢竟這些人可是元衍城的城衛軍,代表的可是元衍城主府在行事。
有這層身份在,自然也讓這些人無形中就變得高大了許多。
來到跟前後,當看到地上已經死去的甲賀康時,為首的城衛軍眉頭頓時深皺了起來,臉色也更加的嚴肅,厲聲重喝:“剛才是誰動手殺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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