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無疑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在麵。
河管事臉色此時也變得極為陰沉。
這算是給他出了一道大難題,確實是把河管事都有些難到了。
他們天機殿開門做生意,的確一直對外宣稱的是顧客上門,隻要出的起價,那就有求必應。
這的確是煙雨樓一直以來的宗旨。
天機樓自然也奉為真理。
可也從來沒有人膽敢如此過,竟然敢如此大搖大擺的上他天機殿來要查他煙雨樓的強大天帝。
如此舉動,確實是令人意想不到。
不滿足對方吧,那就顯得他們煙雨樓沒有信譽,說話不算話。
滿足對方吧,那豈不是在對付自己人?
這顯然有些矛盾,怎樣做都不是個好的選擇。
所以,河管事自然是頭疼了起來。
若是知道對方的來意,那他自然可以斟酌判斷,是不是可以去尋找禹峰天帝詢問一番,看看禹峰天帝願不願意移駕走一趟。
但是現在,他河管事根本不知道對方的來意。
對方是敵是友,都根本不知。
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他河管事自然也不敢貿然地去將禹峰天帝請過來。
一旦出了什事情,那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如此左右為難之事,實在是讓河管事無奈得很。
本還以為是有大客戶上門,可沒想到竟然是來收債的——
這算個什事呢?
河管事主事天機殿也有些年頭了,本來說能夠讓他直接親自接待的客人就並不多,像眼前幾位這難對付的,可絕對是頭一回。
河管事心中思忖了一番之後,便是出聲道:“這位道友,倒不是老河不願意去幫道友你將禹峰天帝請過來。”
“隻是道友也知道,我隻不過是煙雨樓外樓天機殿的一個小小管事。”
“這個身份放到煙雨樓內樓中去的話,那微不足道,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我人言輕微,即便是可以去找到禹峰天帝,可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我也沒有辦法可以請動的了禹峰天帝不是?”
“道友既然想見禹峰天帝,那總得有些來意吧?或者說,道友可以明示一下身份,也總得讓我在禹峰天帝麵前有一些說詞才行。”
“不然的話,老河確實沒有辦法去請禹峰天帝。”
“不好辦?”葉川冷看著河管事,問了一句。
河管事看著葉川,很肯定地搖了搖頭,回了一句:“確實不好辦。”
河管事現在也隻能是如此。
不拒絕,但需要條件。
如此一來的話,那就可以將這道難題化解。
雖然並不是很好的化解之法,但此時來說的話,也隻能是如此。
“不好辦,那就不要辦了。”葉川冷聲道了一句。
葉川的話一出,鍋麒麟馬上心領神會。
鍋麒麟一步跳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噴湧而出。
鍋麒麟狂聲一喝:“掀桌子,砸場子。”
說話間,劍已經出現在了鍋麒麟的手上。
見到鍋麒麟如此大膽的舉動,河管事又急又怒。
這些人,竟然還真敢如此膽大妄為嗎?
竟然真的膽敢在這動手嗎?
這可是煙雨城,可是天機樓,這是煙雨樓的地盤。
在這,膽敢動手掀桌子?
這得是多大的膽子?
這得是多狂妄之徒,才敢行如此之事?
敢在這鬧事,那可是公然與煙雨樓為敵啊!
膽敢與煙雨樓為敵,試問整個黑山上界,又有人幾人敢為之?
縱然是一尊最強天帝來此,也斷不敢如此任性而為吧?
可這幾人,竟然一言不合就要掀桌子?
狂妄!
簡直是太狂妄了!
河管事心中怒罵了幾聲之後,也是急忙開口喝止鍋麒麟:“住手,快給我住手!”
“閣下,趁還沒有闖下滔天大禍,釀成不可挽回局麵之前收起你的狂妄。”
“我煙雨樓,可不是任何人能夠撒野之地,哪怕是一尊最強天帝都不行。”
“閣下幾位若當真要一意孤行的話,那恐怕今天就要隕命於此。”
“我由衷的奉勸幾位,莫要衝動行事,衝動是魔鬼,會要了你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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