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千依麵前,李玉梅就算再沒腦子也不敢隨便叫板,何況她還有點腦子。
僵硬的笑了笑,李玉梅說道“看來姐姐是沒把我當成自家人了,不過姐姐說得也是,我和老爺畢竟沒領證,我們隻有飛逸一個兒子而已,我這樣的身份在姐姐眼中確實算不上一家人。”
“既然如此,姐姐為什要接我過來呢?我出現在這兒,不就耽誤了姐姐一家人團聚嗎?”
李玉梅委屈的低下頭,好像嚴千依在逼她走一樣。
她以為自己的小伎倆能成功,以為嚴千依會開口挽留她,誰知嚴千依直接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來李小姐很有自知之明,既然這樣我就不送李小姐了,門在那邊,李小姐請吧。”
李玉梅“……你……真要攆我走?”
她沒想到嚴千依這直接,竟然真的來攆她,這不合理?
可嚴千依懶得搭理她,僅僅是抬了下眸子,身後站著的兩名傭人立刻上前,“李小姐,請吧。”
李玉梅左右看看,她勢單力薄,肯定打不過這兩名傭人,再說她也不敢打,隻能借口回房間收拾行李。
本想用這種方式拖延下去,等到封時謙回來後再說,誰知嚴千依根本不給她機會,直接讓傭人將她行李收拾了出來,不到十分鍾,李玉梅就被攆出許家。
“唉,大年初一就把人掃地出門,我這樣做似乎太不給封時謙麵子了。”
“不過我們認知這多年,封時謙不會怪我的,大不了我把老公讓他打一頓,我絕口不提心疼就好。”嚴千依拍拍自己掌心,直接走到大廳,將聚在一起的許經奕和許家哥哥們叫了回來。
她嚴肅地坐在沙發上,沉聲說“我不喜歡那個李玉梅,當著咱們閨女麵陰陽怪氣、挑撥離間,所以我把她攆出去了。”
“小魚兒是和小玄辰領了證,但沒辦婚禮,今年留在咱們家祭祖,也是咱們和封時謙商量過的事,那個李玉梅還想用這種事挑撥小魚兒和小玄辰的感情,不是什好鳥。”
“你們以後都不準跟她兒子玩,母親不像樣,兒子也不會有多好,懂我的意思嗎?”嚴千依往後靠了下,一條腿直接踩在沙發上,頗有一種大馬金刀的豪爽。
許經奕連忙點頭,許家的四位哥哥也是眼神沉沉的。
當天晚上,封時謙回來後許經奕簡答地說了句‘李小姐有急事先走了,你可以問問她發生了什’便沒多說任何話。
但憑封時謙對他的了解,自然從自己多年老友、現在的親家臉上看出異樣。
等封飛逸晚上找來時,封時謙臉上的笑容就淡了很多。
“父親,我們什時候回家?”
封飛逸藏起臉上的不悅,沉聲說“母親在老宅那邊等著我們,我們要是能早點回去,還可以和她多待幾天,您覺得怎樣?”
“你想回去可以自己回去。”封時謙用指尖在桌麵上點了幾下,沒問具體發生過什,隻是淡聲說“我和你許叔叔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在成為親家前我們已經認識了四十餘年。”
“我與你嚴阿姨也認識了二十多年,她是什性格我很了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不追究,你也不要多事,我們還可以維持表麵平和。”
封飛逸愣住,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
他苦笑著看封時謙,“父親,你寧可相信外人的話,也不願聽你兒子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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