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室,眾教練還在一邊品嚐咖啡,一邊觀看比賽。
“現在是什情況?”除了龍崎,其他人根本不了解這幾人的糾葛。
“海堂薰,繼手塚國光後的青學網球社現任社長;日吉若,繼跡部景吾後的冰帝網球社現任社長!”龍崎川放下咖啡,緩緩說道。
“所以,他們是在傳承咯!”齋藤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可以這說吧!”龍崎川點點頭。
“毒蛇!”賽場上桃城武咬著牙為海堂加油。
“麵對社長隻能一味防守的二年級生,跟社長打得勢均力敵的二年級生,這兩場比賽正好成為對比呢!”不二周助眯著說道。
“交換場地!”裁判聲響起。
賽場上的海堂和日吉都已經略顯疲憊。手塚和跡部卻依舊十分淡定。
跡部與手塚擦肩而過。
“手塚!”跡部叫住了他,“我們彼此好像都挺辛苦的!”
“是啊!”手塚回頭,“看來我們所想的是同一件事!”
電光火石後,比賽繼續!
“這個日吉若竟然和冰帝打的不相上下啊!”佐藤記得,在集訓營他可是離跡部很遠呢。
“未必!”龍崎川開口。
教練們回頭,看著她。
“什意思?”佐藤不理解。
“你也發現了嗎?”黑部教練問道。
“嗯!”龍崎川點點頭。
“能不能不要打啞謎?我一個心理教練不懂!”佐藤鬱悶地看著他們。
“以我對跡部的了解,跡部的實力遠不如此!”龍崎川說道。
“什意思?你是說跡部在放水?”佐藤問道。
“我可沒說!具體為什,還是繼續看吧!”龍崎川笑笑。
與日吉和跡部這場看似勢均力敵的比賽相比,海堂和手塚的差距明顯越來越大。
“海堂!你怎了?你的網球實力不止於此吧!”隔著球場,手塚問道。
真不愧是手塚社長,完全找不到破綻可以攻擊!海堂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
“海堂……膝蓋快受不了了吧!”大石壓下眼皮,表情嚴肅。
“那也是難怪的,越是強力的攻擊,越會被對方加倍的反擊回來!”菊丸也很糾結,“可是如果出手太輕又會被對方得分!”
“青學的球員之中,韌性最強的海堂。也就是這股韌性,反而成了他的致命傷是嗎!”黑部緩緩說道。
“越是想要拚命掙紮就會陷的越來越深!就像流沙地獄一樣。”其實龍崎川一直知道海堂的問題。
“可惡!沒指望了嗎!”海堂薰奮力打出了一球。
“手塚區!”桃城驚呼。
“竟然把那明顯的界外球……”不二周助皺眉。
“到底怎回事?”連海堂薰也看不懂了。
為什?明明是界外球,手塚卻不斷使用手塚區將球重新吸回賽場?
“39-39,跡部!”
冰帝的賽場上,比分依舊在僵持著。
“可惡!”日吉若實在不理解,明明眼看著就要獲勝,卻總是不能贏。
“阿若那小子到底在做什?明明隻要領先兩分這場比賽就可以獲勝!卻每次領先一分就被立刻追上。隻是一直重複同樣的情況嘛!”冥戶亮咬著牙說道。
“對手可是跡部啊!”忍足侑士想了想,“我看這肯定是他刻意操作的結果吧!”
“啊?不會吧!”冥戶亮突然反應過來,“把對手的精神逼到兵臨崩潰的絕境,最後再給對手致命一擊的做法,的確是跡部的風格!”
“不管是青學的手塚或是冰帝的跡部,能對自己的隊友,而且是對學弟做到這種地步的精神力,你怎看?”柘植舉著杠鈴看向齋藤。
“這個嘛!換個角度來看,正因為是學弟才會這樣的吧!”齋藤輕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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