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打在下的主意。受死吧!”
穿心一劍迎麵刺來,劍勢來得凶猛,無名臉都變得白透青額頭上冷汗雨點般落了下來。
自己也是誤會了!太凶了,穿胸而死感覺太可怕,這樣的冰冷美人不要也罷!
隻能拚上一拚!他本能的做出決定。
冷冽的一劍,白鳩直視著無名,她想親眼目睹這人的死去。
但身經百戰的無名怎能就這樣敗北呢,輸給女子這樣的事情雖然他也有經曆過,還是在自己最巔峰之時,隻是那個女子不是凡人。
作為時間之刃的使徒,他現在還不能輕易受死,他可不想再次踏入那無盡黑暗。
左七右三!
最後他還是憑借著靈巧的步伐堪堪躲過,最危險的時候,那一劍隻距離他的心髒不到五毫米,付出的代價是新穿上的衣裳被戳破幾個口子,
在空曠的房間內亂竄,苦於手上沒有武器,他隻能繼續狡辯試圖服白鳩不在動武。
“哎!白鳩姑娘,你不是知道暖床是侍寢才答應的?”
一劍不成,隻是差了一些,可是白鳩知道其實差遠了,所以沒有回答!
不讓對方付出代價絕不罷休。
招式落空,白鳩沒有因此失望反而更加激起她的鬥誌,敵人越是強大,她就是越充滿興致。
追逐著無名,白鳩狠狠的瞪著他,眼睛早以當對方是死人。
形如鬼魅的身影再次被白鳩使出,無名隻是感覺眼前一陣殘影,對方一眨眼又來到身前。
沒有辦法,隻能先全神貫注沉穩應對,隻要一個疏忽自己就麵臨死亡。這凶險堪比冒險中過的透明橋。
一劍,兩劍,任她劍勢身法再快再狠,無名還是每次都堪堪躲過,白鳩的劍隻是帶走了他的衣服碎片。
…運氣好?還是眼力超群。
白鳩第一次覺得這樣的事情很荒唐,她一眼就看出對方的慌亂不像是作假,也不像是保留實力。
幾分鍾過去,追得累了追到有些煩躁、氣息不順,白鳩尋思著要不要用盡全力,可又不能離紅鳶太遠。
殺劍殺招殺氣過重,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控製好。
她時不時用餘光掃過在床上陷入昏睡中的紅鳶,那家夥睡得可香了就差沒有打呼。
傷腦筋,口上的是不管紅鳶死活,可大祭司的命令是要全力保護她的安全。
不然自己才不管她的死活,兩人性格本來就不搭。
再有幾刻鍾就亮!那時紅鳶不回去的,大祭司會親自派暗影來,那樣就會顯得自己無能。
在仇人和要保護的人之間選擇,她一時間沒有想到很好的辦法。
一時做不出決斷的白鳩無聲無息握著劍站在離床沿不遠處,看著無名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不讓他輕易的靠近。
白鳩停下來,
不追了?無名張大了眼睛自己本來都要氣褐,白鳩隻要在堅持這一下,自己命就交代在她手上。
逃過一劫的無名趁機飛快掠往放在角落桌子上的銀刃和暗器處,緊緊的摟著放著銀刃和暗器的包袱。
有了武器,膽色再壯的無名再次輕聲問道。“呼,呼,白鳩姑娘終於想清楚,這原本就不是在下的錯,是我們都誤會了。”
“誤會?要不是在下及時察覺,早就上了公子當。”
白鳩下意識皺著眉頭握緊劍柄,這下流胚子是想做什,還想用語言來迷惑自己。
自己可不會再上當,可不知道為何就是忍不住再次搭話,總覺得他的聲音很好聽。
“誤會,白鳩姑娘,要是姑娘不是自願的話,在下是不會勉強的。”無名繼續邊問邊觀察,順道恢複體力。心想估計對方也是一樣,在蓄力待發。
“公子休要狡辯,公子原本就是要對紅鳶做出不軌之事。”
這下對方拿到兵器,那更加的難對付,自己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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