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草了“孫曦歌迷資訊網”後，丁寧把《貝加爾湖畔》傳給了金藕生，讓他看看這歌能不能滿足他的要求。

    十分鍾不到，金藕生那邊打了電話過來，拍板就要這歌了，開個價。

    影視歌曲，要的隻是使用權，丁寧沒要太高，隻開了五萬，算是做個人情，金藕生那邊很爽快地把錢打了過來，順帶把合同也發了過來。

    轉發給法務何永清看了沒問題後，丁寧以個人名義簽字蓋章，叫了快遞，給金藕生郵寄了過去。

    一切搞定，今天的工作算是告一段落。

    楊度臨回家前，把趙書鋒送的花帶走了一半，說是放公司也是枯萎的命，不如給他做個花瓣浴，丁寧一陣惡寒。

    回到租房，稍稍補了一覺，醒來一看，才6點不到，時間還早，丁寧先上網看了圈新聞。

    還真別說，娛記的鼻子就是靈，他下午一表態，立馬就有好幾家媒體把他和孫曦粉絲間的罵戰寫成了報道。

    也難怪下午他的微薄，來了很多觀光客，在置頂的專輯預售微薄，圍觀打卡的評論都上了熱門第三，廣告效應還是不錯的。

    看完新聞，丁寧又上微薄挑了個送上門的孫曦粉絲吊打了一番。

    這位不幸的用戶，名叫“一夕明月”，在他前一條微薄上，上了熱門評論：“心機狗，為了新專輯，借機炒作，去死吧，祝你新專輯撲街！”

    丁寧轉發評論道：“是啊，我是心機狗，雇傭了你們這一批汪汪叫的水軍炒作，感謝你們叫聲響亮的配合，五毛拿好。”

    沒過多少時間，下麵一大幫惱羞成怒的孫曦粉絲，汪汪響應個不停。

    應該是他做出了表態的原因，丁寧發現，支持他的粉絲多了起來，已然能和孫曦的粉絲戰個勢均力敵。

    不過，仔細一研究，他發現不少支持他的賬號，實際上並不是他的粉絲，而是鄭維的。

    好奇地循著線索到了鄭維的貼.吧一看，哎喲，不錯，原來早就有鄭維的粉絲，在貼.吧幫他做宣傳了，一個給他打廣告的貼，都已經頂了13674層，時間正是ldc五周年慶典的那晚。

    隻是，麵的評論嘛，由於和鄭維走的不是一個路子，眾口難調，說他唱的歌難聽的也不少。不過整體上，還是很和諧的。

    天王的水準不一，粉絲的素質也不一。

    較之孫曦，丁寧覺得，不吹不黑，鄭維的粉絲的素質，真的高了不少。

    很巧的是，鄭維和孫曦也曾因為打榜的事，起過矛盾。

    那時候，是鄭維的粉絲指責孫曦刷榜，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鄭維吧一個吧友把他和孫曦粉絲戰起來的事，往吧一貼，立即帶動了不少鄭維吧的人到他的微薄下表示支持。

    冤冤相報何時了，丁寧扯嘴笑了笑。

    離開鄭維吧，到了自己的貼.吧，丁寧發現他的微薄上一片亂戰，吧倒還挺和諧，不像前兩天那樣烏煙瘴氣的全是罵人的帖子。

    看了個置頂帖，他醒悟，原來是吧主開了“護城河”，限製了發言人等級，把大部分孫曦粉絲都拒之門外了。

    不過，護城河並不能阻止所有“外人”的進入，彌漫著硝煙氣息的帖子，依然存在。

    和之前亂糟糟各自行事不同的是，這些帖子，吧友們的口徑和行動相當統一，都秉持著一個熱門帖子所說的“可以圍觀，可以嘲諷，但絕不罵戰，隻溜狗玩”的原則。

    而在貼.吧外的行動，大家也都遵守著“當著狗的麵，把主人往死打”的默契。

    淺白點說，就是隻把仇恨往孫曦身上拉，但就是不和被激惱的孫曦粉絲鬥嘴，笑看一群野狗唁唁狂吠。

    好一個角度刁鑽以逸待勞的策略，丁寧打滿分。

    貼吧最火的帖子，卻不是引戰的，而是替他宣傳新專輯，呼籲粉絲支持購買專輯的，內容很煽情。

    【第一次看我寧直播，是一個半月前，當時他隻直播ldc。

    人數很少，簽不了約。

    彈幕也很少，稀稀拉拉的，基本都在笑他菜，和他現在打遊戲時一樣。

    ……

    當時他的口頭禪是：“我雖然菜，可你們喜歡看啊。”

    是的，他雖然菜，但我就是喜歡看，沒道理。

    好吧，我承認，是因為他的聲音很好聽，打遊戲時總喜歡自言自語，很逗。

    那時候的他，是個有點冷的諧星，可我笑點低，每天就指望他給我帶來歡笑。

    ……

    有陣子，他沒直播，說是放假回家。

    我每天守在他的直播前，日複一日地看著黑屏，心空落落的，了無生趣。

    有好幾次，我都覺得他應該看不到前途，不會再直播了。

    ……

    八月末他又開了直播，斷斷續續的。

    讓人心焦。

    那陣子，真的很怕他心灰意懶，突然就放棄了。

    不過，驚喜的是，他最終堅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