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燕縣燕家新婦張氏,求見公羊先生。”
張氏自報家門後,便繼續磕起頭來。
“咚咚咚···”
“燕家新婦?!”青年立即皺起眉頭,立即問道:“你可是南飛賢弟的夫人?”
張氏點了點頭,從懷中拿出美玉,展示道:“這塊美玉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青年一見自己親手送出去的美玉,立即開口道:“這正是在下送去燕家的賀禮,本來,不久前家祖收到請柬,理應讓在下去燕縣祝賀的,但是,我公羊家已經閉門不出許久,所以才讓人送上賀禮。”
說著,青年拱手行禮道:“在下乃是公羊子之孫公羊敢,見過夫人,還請夫人起身說話。”
張氏見公羊敢認可了自己身份,心中立即鬆了一口氣,但並未起身,而是飛快的向房中望了一眼,然後問道:“請問先生,不知公羊子可在?”
公羊敢應道:“家祖正在房中與石子論道。”
說著,公羊敢看著還跪在地上,額頭鮮血直流,染紅麵頰的張氏,問道:“燕夫人,你不是昨日才與燕兄大婚嗎?你此時應該在燕縣才是,為何今夜突然就出現在這?”
張氏聞言,急道:“先生,我是來求救,燕家出事了,所以我特來向公羊子求救的。”
“出事了?向家祖求救!”公羊敢一聽,遲疑了一下,然後側身引導道:“請夫人入內見家祖,細說燕家之事。”
張氏聞言,一邊飛快的點頭,一邊起身,進入房中,發現房中正坐著兩個老者。
此時,公羊敢站在張氏身前,介紹道:“張氏,這位是我祖父公羊子,這位是今日前來拜訪我祖父的大賢石子。”
張氏一聽,立即重重的磕頭道:“張氏拜見公羊子,拜見石子。”
在張氏拜見的時候,公羊敢又介紹道:“祖父,石子,這位夫人乃是燕縣燕家新婦張氏,燕家出事了,所以夫人特來求救。”
“嗯?求救!”公羊子奇怪的道:“燕家出了何事,居然讓你這個新婦前來求救。”
張氏一聽,立即將燕家的遭遇道出,然後從懷中掏出燕南飛所寫的血書,長拜道:“這是我家良人寫給先生的信,請先生一看。”
公羊敢一聽,臉色一黯,但良好的教養,讓他還是上前接過血書,然後雙手奉給公羊子。
但公羊子卻沒有接,而是老淚縱橫的道:“嗚···老朽與燕兄曾同在先父門下聽講,交情深厚,如今燕家有難,老朽本該出手相助,但是,這事我救不了,救不了···
嗚···”
公羊敢見此,立即一邊安慰公羊子,一邊含淚對張氏道:“燕夫人,若是其他事,就憑你我兩家的交情,我公羊家一定會出手相助。
但是,詛咒始皇帝這事···”
說著,公羊敢淚水直流道:“不久前,先父就是因為私底下非議始皇帝,所以才被坑殺在鹹陽,家祖這才離開鹹陽返回內黃。我公羊家連先父都救不了,又如何救燕家呢!”
張氏一聽,頓時傻眼了。
她之前聽燕興說公羊子是因為十幾個門人弟子被殺,才辭官回家的,但沒想到,被殺的人中,竟然還有他的兒子。
現在,她一說燕家遭遇,就把公羊子說崩潰了,導致公羊子看都沒看燕南飛寫的血書,就直接拒絕了。
怎辦?
若是她不能讓公羊子出手救燕家,那燕家就完了。
此時,張氏心中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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