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張天炫扔到翩翩公子麵前。
“開始吧!田伯!”翩翩公子開口道。
“你們到底是什人?”張天炫再次問道。
翩翩公子饒有興趣道:“既然你都問了,我就告訴你吧!本少乃千鶴宗少宗主千聽寒!千鶴宗宗主千遠山就是我父親!”
“那你為什綁我,我可是…”張天炫不解道。
“當然是剝離你的王體啦!你是我父親的弟子又如何,終究比不上我是他兒子,此間事了,你還能有什用處?哈哈哈!”
千聽寒忍不住狂笑道。
講完,旁邊的田伯把張天炫身體完全控製,讓他絲毫不能動彈。
接著,田伯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顆丹藥給他喂下。
丹藥剛一入口,張天炫就覺得頭腦一陣暈眩,隨即全身肌肉跟骨頭疼痛難忍,仿佛有許多蟲子在咬一般。
而在張天炫的對麵,千聽寒不知道在運轉什功法,渾身直冒白氣。
忽然,田伯五指並攏伸向張天炫的腹部。
啊!啊!
幾聲慘叫傳來,張天炫的修為瞬間狂降且頭發也隱約泛白。
“找到了!”田伯從張天炫體內取出一團藍色光球。
接著,田伯把手中光球推向了千聽寒,直到他麵前,藍色光球停了下來,千聽寒體內飛出了一顆小於藍色光球的白色光球。
突然,兩球就交融在一起,逐漸形成了一顆更大更藍的光球。
與其說是交融,不如說是藍色光球吞噬了白色光球來壯大自己。
吞噬完畢,光球馬上融入到了千聽寒的體內,千聽寒的氣息驟升,可見其獲利極大。
千聽寒調了一下息,深深吐了一口氣。
隨即睜眼一閃,他激動道:“沒想到這秘法是真的,這次我也能成為頂尖強者了。”
激動過後,千聽寒又瞥了一眼地上虛弱不堪的張天炫,淡然道:“也多虧了我的張師弟呢,是不是?”
可張天炫卻艱難地出聲道:“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嗎?”
千聽寒也是高興:“那我就告訴你吧,早之前田伯看到你的時候便看出了你是王體,所以他便假扮使者,交由你千鶴令讓你上千鶴宗…”
“他回來後告訴了我這件事,我便密謀計劃,將你綁來,用秘法剝離你的王體本源,融入到我自身,助我成就王體之質!”
“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有了王體,又被田伯所發現。”
噗!
聽完千聽寒的話,張天炫吐了一口大血,內心極其不甘。
千聽寒手中拋給了張天炫一顆丹藥:“念你助我成就王體,如今又淪為一介凡人,我便留你一命,服下丹藥後滾吧!”
張天炫深深地看了一眼千聽寒,似是要把他記在腦海。
察覺到張天炫的目光,但千聽寒卻不以為意,覺得一個廢人又能翻起什浪花不成?
最後,張天炫沒有服下丹藥,而是拿著它,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田伯看在眼,他眉頭微皺,但一想到千聽寒的脾氣,還是沉默了。
與此同時的岩岐宗。
“什!?千鶴宗也出了一位王體?”
一位坐在岩岐宗大殿上方的中年男子驚訝道。
楊毅看著他的模樣,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似是察覺到楊毅的目光,岩岐宗宗主輕微咳了一聲:“咳,黑衣人之事與我岩岐宗絕對毫無關係,我也不知道有這檔事發生。”
話音剛落,門口便傳出一道斥聲。
“齊世昌!滾出來!”
齊世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隨即憤怒地衝了出去。
定睛一望,正是那千遠山在結界外叫罵:“齊世昌你這狗犢子,擄走我徒弟,今日你不放出我徒弟,我跟你沒完!”
一聽這話,齊世昌覺得千遠山誤會自己了,便解釋道:“千兄,此事我岩岐宗絕對沒有參與進去,你不能誣陷我啊!”
“放你的狗屁,你最好給我個交代,不然你就等著開戰吧!”千遠山根本不想聽他解釋。
齊世昌眼見千遠山如此不知勸說,也來了脾氣,瞬間就飛上去打了一掌:“老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烏龜啊?”
千遠山見他動手,更來氣了。
瞬息間,兩個陰陽境強者就在空中鬥起法來,天空直接暗了下來,電閃雷鳴,狂風席卷,兩人手中切換的元技一個比一個快。
打了好久,千遠山才慢慢停了下來,沉聲問道:“此事你們當真沒有參與?”
“說沒有就沒有!”齊世昌沒好氣地說道。
“好,此事等我查明真相之後,發現與你們無關,我自會登門賠禮!告辭!”千遠山拱手道。
“哼,那我就等著你賠禮了!”齊世昌冷哼了一聲。
回宗路上,千遠山正想著無數種可能的結果,但思來想去還是搖了搖頭:先回去再說!
快要到千鶴宗主殿的路上,千遠山感應到山門口有一道跌跌撞撞的人影走過,但也沒去多想,直奔大殿而去。
進入殿中,大長老及其他長老,還有去參與試煉的弟子全部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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