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要讓阿觴經曆這些？為什？”

    墨九辭低吼出來，不解地問藍佑。

    為什要將她推進這無邊地獄？

    每次墨九辭想到女孩的往昔都忍不住地顫抖，光是想象一下都好疼，當時女孩又是怎堅持下來的。

    一天都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她是如何在麵待了那多年的。

    他寧願阿觴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從來沒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藍佑難以抑製地捂臉痛哭，隻能一直說對不起，北冥又期也是抬不起頭。

    墨九辭倏地又勾起唇角笑了，聲音盡是說不出的淒涼，澄澈鳳眸濕潤。

    “你們是來看她過得有多慘的嗎？哈，過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見到了，到是便不會有人記得你曾經所做的一切。

    你便隻是人人欽佩仰慕的藍夫人。”

    “她怎了，梟兒她。”，藍佑聽的一窒，一陣恐懼直襲心頭，北冥又期著急地看向有些失神的少年。

    “你覺得阿觴經曆了那些年，她的身體會很好？”

    墨九辭反問。

    藍佑聽墨九辭的話絕望的陰影直接壓上來，壓的她喘不過氣。

    “怎會？不可能的，怎可能？你在騙我們對不對。”

    藍佑實在難以置信。

    他們才剛剛見到自己的梟兒，失而複得，怎會變發展成這樣。

    墨九辭，“你們應該高興的，我也應該高興，我們都應該高興。w

    高興，唯一一個是你們汙漬的人消失了，高興，阿觴終於快樂了，不是嗎？”

    阿觴因為這些人落得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憑什最後要這些人最後心安理得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公平！

    他要這群人一起分享阿觴的痛苦，一起生不如死。

    “對不起，對不起……”

    到了這時候，藍佑似乎隻會說一句話了，不知該怎表達心底的痛苦。

    “那時候你們一定要好好活著，這都是用阿觴的血和肉換的，你們一定要珍惜好了。”

    墨九辭見到藍佑泣不成聲，幾乎昏厥的樣子，北冥又期攥的咯吱作響的手掌，滿意地勾唇。

    起身，神色冰冷地起身。

    “那你呢？”

    北冥又期沙啞地詢問墨九辭。

    “我啊，我當然是要在阿觴身邊的，她離不開我。”，他更離不開阿觴。

    墨九辭淡然地回答，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笑意。

    最後再次出聲提醒。

    “而你們是沒有資格的，你們不配和阿觴在一起，你們好好享受眼下的一切吧。”

    墨九辭這樣離開客廳，搬了個小板凳到書房門口。

    眼底的殷紅慢慢褪去，又是一片澄澈。

    斂斂睡衣袖子，九辭抱住一個毛茸茸的玩偶，小家夥抱住玩偶，坐在凳子上乖乖地等女孩。

    那安靜，乖巧。

    扯一些頭上的兔耳朵，毛茸茸的耳朵晃幾下，軟嘰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