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一件事兒要交給你。”
“家主請說。”
夏長遠將手伸到衣服,摸了半天,摸出一封信。
又拿出了一個錢袋,並對夏魄說道。
“將這封信交給我的大兒子夏相文,他在天牢中擔任司獄。
那地方外人不好進去,你用這些銀子打點一下獄卒,再報上我的名字,他們就不好為難你。”
剛將信拿在手中,夏長遠的眼神就變得凝重。
“記住,這封信一定要親自交給夏相文,而且不能打開,更不能移交任何的手!”
“嗯,我知道了家主,盡管放心吧!”
夏魄的眼神也變得非常堅定,點了點頭。
就這樣,夏魄走出了小屋子。
看著夏魄離去的背影,夏長遠歎了一口氣。
“江湖不太平啊!”
剛一出門,夏思稠就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
“你手拿的是什啊?”
“是你爺爺讓我交給你父親的信。”
夏相文是夏長遠的兒子,同時也是這個夏思稠的父親。
一聽到夏魄的話,夏思稠呆立在了原地,表情僵硬。
“我父親?我父親要回來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臉恐懼的看向四周。
對此,夏魄笑而不語。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子。
搖搖頭後,他摸了摸這小子的腦袋。
“我先去辦事兒了,想聽故事的話晚上來找我吧。”
天牢,就是一個大型監獄。
這監獄關著的犯人都是一些背著十惡無赦之罪的人。
想要管理這樣的一群人,肯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可想而知,這夏長遠的大兒子,也就是未來夏家的繼承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來到天牢門口,夏魄果然被兩個獄卒攔住了。
這兩個獄卒臉上到沒有囂張的樣子,反而是一臉恐懼的看著夏魄,甚至已經把腰間的刀拿了出來。
還沒等夏魄反應過來是怎一回事兒,麵就又衝出來好幾個獄卒,同樣是劍拔弩張。
“你……你來這有什事兒?”
見狀,夏魄急忙將懷的信掏了出來。
“我是夏家的人,我們家主讓我來給你們夏大人送一封信。”
聞言,這些獄卒齊齊朝著夏魄靠近。
盯著他看了半天,確定信封上的印記確實是夏家的後,這才略微放鬆下來。
“原來不是武者啊,你好好的背著一把劍幹嘛?最近京城不太平,我還以為有武者要劫獄呢。”
為首的獄卒將話說完後,居然是直接將夏魄放進去了。
“這個節骨眼上,夏大人要給夏司獄寫信,也是意料之中了。”
好家夥,這連打點的銀子都省了。
走進天牢後,夏魄直接就被這陰冷的氛圍給影響的打了一個哆嗦。
外麵明明還是大太陽,麵確實一點光也見不著。
幾個獄卒滿臉陰沉的打著牌,時不時可以聽到幾聲從牢房深處傳來的痛苦哀嚎。
深呼吸一口,結果差點沒窒息了。
因為這的空氣中居然是蔓延著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兒和血腥味兒。
“夏司獄就在最麵,我帶你過去吧。”
這獄卒看出了夏魄的不適,所以就走在最前麵,帶著夏魄走。
可即使是這樣,夏魄也有點遭不住啊。
越往走,那種酸臭味兒和鮮血的刺鼻味道就越是濃重。
給夏魄都整的懷疑人生了。
當他走到一個名為玄字號牢房的門口時,一個聲音從麵傳了過來。
“夏哥兒,是夏哥兒嗎?”
聽到這話,夏魄猛然間回頭,卻發現是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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