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夏魄總算是知道思稠為什一直縮在球不出來了,原來這種時候,必須要用築基期以上修士的鮮血進行浸泡。
對嚴千幻搜魂完畢之後,這個貨已經疼的在地上翻白眼了,而他的那隻六翼避風蟬也非常給力,不停的咬著夏魄。
可是以武道成就金丹的夏魄,那肉體硬的一批,金丹期修士全力一擊都能硬生生用肉體扛下來,這小蟲子還想吸他的血?
沒有任何猶豫,夏魄稍微動了動手指,就將這六翼避風蟬彈飛老遠。
不過同時他也注意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自己的思稠怎比這隻大了那多?
這隻已經進化完畢,擁有了築基期的實力,按理來說比進化之前的要更大一點才對。
可為什隻有思稠三分之一的大小?
按理來說,同種蟲族之間的差距是極其微小的,體型不應該差這多啊!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血有什特殊之處?
不過這種事兒不太重要,先不管,想想怎處理這個嚴千幻比較重要。
說實話,剛剛尋找關於養蟲記憶的時候,夏魄還看到了一大堆其他記憶,現在對這個家夥的好感度已經達到了冰點。
這家夥就是個人渣,仗著自己有一個金丹期後台,那在宗門簡直就是胡作非為。
為了養這隻六翼避風蟬,他這多年,不知道殺了多少無辜的外門弟子。
甚至經常去泡一些剛入門的女修士,然後再用計謀將那些女修士全部吸死。
說實話,夏魄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依靠自己身後的背景欺負其他人。
但是活了這多年,他很清楚一件事兒,那就是情緒並不是自己行動的指標,利益才是。
如果現在呈一時之快,把這家夥給殺了,驚動了他後麵那金丹期修士。
雖說對方不太可能找到自己,但是搬家什到底是一件麻煩事兒,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
如果把這家夥變成自己的傀儡,重新回到碧水仙宗的話,那就更麻煩了。
自己無時無刻都要分心去管理他,說不定還會被宗門的老怪物看出什。
所以權衡再三,他將嚴千幻這一段記憶全部抹去,而後分離出他的一絲神魂,將自己的一絲神魂填充進去。
這樣一來,隻要對方不突破到金丹期,那對方的記憶就能和自己共享。
而且自己的這一縷神魂相當於一個炸彈,隻要自己想,隨時可以侵蝕對方的神魂,讓對方變成一個傻子。
做完這一切後,他放開神識,確定周圍沒人後,就開始在周圍擺弄起來。
兩個時辰後,一個碧水仙宗的弟子路過這邊,突然感覺這邊似乎發生過打鬥的痕跡,於是立馬走了過來。
當他看到這的情況後,人傻了。
現場完全就是大亂鬥結束的場景,而且地上還躺了兩個人,並且兩個他都認識。
一個是這次和他一起來管理扶搖宗的修士,一個是鼎鼎大名的惡霸嚴千幻。
迅速走過去,檢查了一下兩人的情況,發現那個和他一起來的人已經涼涼了,而嚴千幻似乎還有氣息。
沒有多想,他拿出一枚丹藥給嚴千幻喂下,不到片刻,嚴千幻便開始劇烈咳嗽了起來。
“千幻師兄,到底發生什事兒了?你怎會出現在這?”
嚴千幻剛稍微有了點意識,就看到了不遠處自己六翼避風蟬的屍體。
他想回憶什,可是卻發現剛剛的記憶已經變得斷斷續續。
強行將這些斷斷續續的記憶拚湊完整後,他想到了一段劇情。
自己當時和那三個修士打,結果被偷襲了,而後他們還不知道用什方法殺了六翼避風蟬。
之所以沒殺自己,應該是害怕自己的靈魂玉佩碎在他們兩個旁邊不好交代。
現在那兩個修士鐵定是已經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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