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大陸,玄生宗內。
作為一個在這片動蕩大陸中還能紮根的宗門,雖然隻是三流,但宗門內足足有四位金丹期強者,是大多數南方大陸三流宗門所不能比的。
但盡管如此,有關於“詭異修士”的秘聞還是不會被這個宗門所得知。
因為那些大宗門要通過這些小宗門的犧牲獲得經驗,好更快排查自己宗門內是否隱藏著那樣的詭異修士。
今天,宗門內的四位金丹期強者都匯聚在了一起,他們都是接到了另外一位金丹期的邀請,讓他們來這論道。
作為同一個宗門的金丹期強者,五個人雖然平日並沒有過多交集,但是一個人同時邀請所有人論道這種事兒,於情於理他們都無法拒絕。
可奇怪的是,約定的地點明明就是邀請發起人所居住的洞府,可那位邀請他們的金丹期修士卻遲遲沒有出現,這讓他們心中疑惑不已。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那位邀請他們的金丹期此時正在宗門的某一個地方,不停的抽搐著。
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他的身體就經常出現這種狀況,隻感覺氣息紊亂,思緒繁雜,特別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經常會幹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有什意義的事兒。
就好像……就好像他的腦子住著一個人,這個人時不時就會出現,並用他的身體去做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比如邀請宗門中其他四個金丹的事情,他完全就不知道自己為什要這樣做。
互相坐而論道?
這不扯淡嗎?
他們五個雖然是一個宗門的,但是對同一個道的理解完全不一樣。
正所謂道不同而不相為謀,他們和這四個家夥有什好說的?
不過人來都來了,他本來也就想著好好招待一下,可就在見到其他四人的時候,他突然誕生了一個詭異的想法。
他居然是想要將這四個金丹期修士精血吸幹!
如果隻是一閃而逝倒還罷了,畢竟誰都會有那一瞬間誕生無比邪惡的想法,但是這股念頭一出現便揮之不去,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
要知道,自己雖然平日和這四個金丹期沒什交集,但那也是在同一個宗門中長大的,可以用感情深厚來形容。
殺了他們,豈不是誅殺同門?
這在修真界可是大忌,他這樣品行端正的強大修士怎可能會有這種想法?
無奈,他隻能來到這,試圖將內心中的想法壓製下去之後再回去招待那幾個人。
可是沒想到,這想法根本就壓製不下去,越來越強烈,甚至有好幾次他都迷失了自我,不受控製的開始想要回到洞府之中,吸幹那四個家夥的精血。
他趴在地上,嘴巴張開,涎水不由自主的從嘴角流出,一雙早已變得血紅的眸子開始劇烈顫抖,心中的邪念和理智互相博弈著,眼看最後一點點理智就要被吞沒,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隻要逆流體內靈氣,讓自己直接昏迷,就不會被這神秘的力量操控了。
按照他的經驗,這種狀況隻要到了白天就會緩解很多。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在後麵響起。
“三長老,你邀請我等論道,等待良久也不出現……你這是怎了?雙目為何如此猩紅?”
一個中年修士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見到他變成這個樣子後,急忙上前將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胸口,想要用神識探查他這是怎了。
看到來人,三長老的那已經赤紅無比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開口想要說什,可是連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來,嘴巴就閉上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脖頸處。
這小眼神,像極了小學門口小賣部內,那些孩童熾熱的眼神,完全可以用望眼欲穿來形容了。
下一秒,三長老沒有任何的猶豫,一口就朝著剛來的那個修士的脖子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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