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陸任嘉。”
魚晚晚小腿在窗台外晃蕩著,白色的護士服沾染上了大片灰塵。
陸任嘉撓撓頭,他沒什和女孩子搭話的經驗,但勝在他人長得清秀,扯著幹巴巴的笑也不顯得難看。
他小心問:“你是護士嗎?醫院離這挺遠的,你怎會到這來?”
“啊?我不是護士,我到這兒來找些東西。”
魚晚晚抬手正了正小帽子。
“哦。”
一個話題結束,兩人紛紛陷入了沉默。
微風不燥,陽光正好。
俊男美女坐在窗台,宛若一幅唯美畫卷。
唯一不和諧的就是在他們身後賣力拍打著窗戶的喪屍。
陸任嘉聽著窗棱碰撞的聲響,有些不自在,“那……我們等會兒怎離開?現在下麵都是喪屍。”
這好辦,魚晚晚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塵。
站在陸任嘉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你知道哪有大喇叭賣,隻要你你告訴我,我就帶你離開這兒。”
大喇叭?陸任嘉眼珠骨碌一轉,這真是巧了,他倒還真知道哪兒有賣。
不過她為什要找大喇叭?難道她是想用大喇叭分散喪屍的注意力,然後好帶著他跑路?
好聰明啊,他之前路過那家店怎都沒想到呢?
陸任嘉在魚晚晚的注視下完成了自我洗腦。
“好,我告訴你……”
在得知雜貨店在哪個位置之後,魚晚晚一步步指導著他爬上了屋頂。
屋頂上不出意外的有些許喪屍,陸任嘉沒有武器,隻有乖乖躲在魚晚晚身後。
喪屍左右開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撞向魚晚晚,齜牙咧嘴,牙齒是喪屍傳播病毒的利器。
魚晚晚雙手握住刀柄,刀刃插入左手邊的喪屍胸膛,手臂發力,彈跳起身,腳背重重踢向另一隻喪屍的腦袋。
兩隻喪屍齊齊倒地,被魚晚晚紮在地上的喪屍兩隻黑乎乎的爪子不停地往她身上招呼。
魚晚晚一腳踩住不安分的手臂,抽出苗刀,給了喪屍致命一擊。
另一隻喪屍起身後沒有再撲向魚晚晚,轉而朝著陸任嘉進發。
“我去!”
“你不要過來啊!”
陸任嘉嚇得連連後退,在喪屍快要湊到他身前的後還被自己絆了一跤。
左腳踩右腳,一下子跌坐在地,他抬手遮擋不敢直視。
“錚——”
喪屍突然沒了動靜,陸任嘉緩緩移開手臂。
隻見喪屍眉心反著抹寒光,跪在地上,上半身向後仰去卻沒有摔倒在地。
陸任嘉側身看去,是魚晚晚的武器杵在地上,那寒光正是刀尖貫穿頭顱所反射。
先前魚晚晚斬殺地上的那隻喪屍,他還沒有什感覺。
現在近距離觀戰對他視覺上造成的衝擊不亞於喜羊羊大戰菊花怪。
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妹子,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倆喪屍。
瞧那動作,簡直快得沒話說。
也許是喪屍題材的**看多了,陸任嘉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倒也沒有多大的嘔吐感。
“走吧。”
“哦……好的!”
一排排商鋪挨得極近,兩人很快從緊挨著的樓房到達了雜貨鋪上方。
“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
陸任嘉拉住了魚晚晚的手,他有點擔心魚晚晚拿到想要的東西後會把他一個人扔在這。
“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魚晚晚眉頭微蹙,有些不耐煩,但想著人家擔心也是正常,幹脆把自己的苗刀塞在了陸任嘉的懷。
“刀你拿著,等會兒我回來拿,別瞎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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