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梁團結怎做的,過了幾天,張晚晚上街時居然聽到了“野鶴”這個名號。
此時雖然沒有什政策出來,但大街小巷已經有了不少膽大的小攤販出來擺東西,賣吃的賣玩的賣衣服的,很熱鬧。
張晚晚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子的京城,不像後世車水馬龍整潔幹淨的大都市,現在的京城,更有那種煙火氣息,本地人說著一口京腔在吆喝著,是少見的情景。
自從來到京城後,張晚晚還沒來逛過街,難得有空,她將安安丟給了林成慶,拉著盛北淵的手到街上過起了二人世界。
一個賣煎餅果子的攤子外圍了不少人,久久沒吃過這種小吃攤的東西,張晚晚咽了咽口水,拉著盛北淵過去排隊。
老板的動作很熟練,一小塊麵團放在板子上,不停的轉動著刮板,一圈圈下來,麵團完美的攤在了板子上,這對於強迫症來說是一種享受。
排著隊,張晚晚聽見前麵有個五十左右的阿姨說道:“哎喲這大熱天的我的風濕腿站得都痛了,老板您快點行不?”
老板眼皮都不抬一下,慢悠悠道:“沒看我正在做嘛,您要嫌排隊太久可以等人少了再來。
阿姨嘟囔了幾句:“您這每天都那多人,啥時候來人才少啊?算了算了,我小孫子還等著吃呢,累點就累點吧。”
大姨前麵的中年男人轉過頭來,問道:“大姐,您這腿痛多久了?”
大姨抱怨道:“都十幾年了,年輕時我是在海邊工作的,天天泡海水,現在站久了就累得慌,下雨天更是難受。”
“哎喲那確實難受,你有沒有試過去治療啊?”
“怎沒去治過,這種病哪是能治得好的?現在啊隻能每天吃點止痛藥了。”
“哎喲那是你沒找對藥,最近積善堂不是有賣人參湯嗎?五塊錢一碗,我喝了三碗之後腰痛都減緩了許多,打算再喝多點,說不定這腰痛還能好起來呢。”
大姨疑惑道:“人參湯?莫不是騙人的吧?誰家的人參賣這便宜啊?”
那男人不高興了:“積善堂又沒有給我錢我用得著騙人嗎?那人參湯又不是每人給煮一碗,他是用一根人參煮了一大鍋湯,我喝了之後效果確實不錯啊,這才推薦給你的,你要不信就算了。”
頓時有排著隊的其他人道:“積善堂?最近是聽說過積善堂有極品人參,賣得可貴了,一小片就一百多,不過藥效卻很好,挺多人都為了那一小片人參天天去排長隊。這本來也不關我們的事,但前幾天積善堂開始賣傳說中的極品人參湯,說隻要五元一碗,大部分人也喝得起,我也去買過一碗,喝了之後身體確實很舒坦。”
“聽說那極品人參是一個叫‘野鶴’的人賣給積善堂的,也不知真假,這名字倒還真有世外高人的味道。”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積善堂的人參湯,大姨好奇問道:“你們咋都知道啊?就我沒聽說過?”
“都是聽親朋好友說的,我去嚐試過確實不錯。”
大姨將信將疑的道:“你們保證沒騙人吧?五塊錢可不少咧。”
現在工人的工資就幾十塊,五塊錢都夠吃一星期了。
“反正我試過,腰痛確實有好轉。”
大姨咬了咬牙道:“行,那我等下也去買一碗喝,這膝蓋痛得確實受不了。”
有人笑著提醒道:“那你得明天去了,他們九點鍾才開始上班,那時已經很多人排隊在那兒等著了,先到先得,一般半小時就沒了,但還是有好多排著隊的人沒喝到呢。”
大姨嚇了一跳:“喲,這多人呢!”
“是啊,畢竟有效嘛,都是為了身體舒服點。”
……
眾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積善堂的事,張晚晚和盛北淵相互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聽著自己杜撰的“野鶴”在路人口中出現,怎感覺那奇怪呢,還好她沒用真名,不然怪羞恥的。
買完了煎餅果子,兩人又繼續逛了下去。
上輩子她倒是在京城住過幾年,對這也是挺熟悉的,但現在,這個半點以後的影子都沒有,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陌生的。
張晚晚道:“下次我們帶著安安去爬一下長城吧,去看看天安門,去看升旗。”
這基本是每個國人來京城必去的幾個地方,老一輩的人更是對這幾個地方有種特殊的執著。
盛北淵點點頭,長城和天安門,他神往已久。
又過了段時間,經過張晚晚每天給林成慶喝一滴玉佩水,他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現在都能不拄著拐杖走路了。
醫生對於這種現象驚奇不已,為他檢查身體。
給雙腿拍了片之後,醫生看了許久,道:“原本有幾枚彈片非常的靠近神經線和大血管,但現在移出來了一點,而且血壓血糖現在都處於正常水平,我覺得是時候可以做手術取出彈片了。”
張晚晚緊張問道:“那成功率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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