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他們那些混蛋都通知到位了嗎?」龜茲國王看向負責通知各國的外交大臣,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問道。
外交大臣看著空了一大半的位子,已經汗流浹背了。
他都跟使者們確認了好幾次,得到的回複都是肯定的。
那隻有一種可能……
自己家的國王被耍了。
「確定了,他們都說會來的。」外交大臣咽了口口水,「王,我這就去起草一份文書,譴責這些國家言而無信。」
龜茲國王握緊椅子的把手,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道,「不用了,都是一群鼠目寸光的蠢貨,連誰是自家人誰是外來人都分不清,跟這群蟲豸在一塊,怎治理好西域?!」
「現在想必除了我龜茲,他們都在都護府那邊,就是底下這群來參與的小國,怕也是做了兩手準備,真是一群軟蛋。」
「咱們有沒有派使者過去?」
外交大臣抬起頭,說道:「回大王的話,已經派過去了。」
「那就好。」龜茲國王無奈的歎了口氣,「西域太不團結了,若非如此,我何必要派出使臣?」
外交大臣當即送上馬屁,「大王說的是,大王英明!」
「幸虧早有準備,不然我龜茲定危。」
「這不過是為王應有的智慧罷了。」龜茲國王冷眼瞧著底下不斷把精美食物往嘴塞的小國使者,把宴會停了吧,這吃相一個個的,跟腐屍看見活人一樣。」
外交大臣順勢說道:「大王,要不把宴會停了?宴會上的食物都是宮中的廚師做的,所耗甚多啊,一盤的花銷都能頂上尋常人家十天的吃食。」
龜茲國王擺了擺手,不把這當回事。
「不必!連這點食物都供不起,算什大國?」
都護府中。
西域五十國使臣盡皆到齊。
來訪的各路使臣盡皆客客氣氣的,除了端坐在側方的龜茲使臣。
所有使臣看著這位前一腳還口口聲聲說要西域獨立的龜茲國,後一腳就派來自家的輔政大臣充作使節。
按照身份來講,出動國內如此身份的大臣前來都護府,可一點都不像羞辱人家的意思。
反而有點上杆子的嫌疑。
西域大國對這感覺尤甚。
麻蛋,還以為龜茲現任國王跟他的祖宗一樣,都是愣頭青,沒成想這一屆國王性子變了。
不再是鐵頭娃,倒成了老陰貨。
若是他們聽了龜茲的建議,不來都護府,那現在豈不是就龜茲一國獨美於前?
用掉龜茲幾代攢下來的「名聲」,來做這一局,要不是太平道帶給他們壓力太大,說不定還真成了。
想著想著,西域各國看著龜茲國這位大臣的目光變得不友善起來。
龜茲輔政大臣感受到周圍的目光,直接忽視掉,旁若無人的拿起呂布準備的窩窩頭,小口吃了起來。
沒錯,呂布、劉備這兩個底層出身的家夥決定貫徹張角的號召,一致同意用最低的預算來辦上這場宴會。
房屋,就用先前商路招待行商的。
吃食,就用黍、稷、麥雜和麵揉成的窩窩頭。
酒杯麵裝的是清水,宴會上的樂隊直接上了軍中敲鼓的士兵。
總之,怎省怎來。
要不是賈詡極力要求至少都要給口吃的,這兩摳門的家夥還想把這窩窩頭都給省下來。
整得參與宴會的西域使臣們有些食不下咽。
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大國來的不是繼承人就是大臣,小國更是有的連國王都親自來了。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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