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便是5天。
早上六七點鍾,曾勇士來了電話。
“小槐子,起床了嗎?”
“剛起。勇哥,病好了?”
“前天就出院,在家養了兩天,消腫了。我問問你什時候有空,我過來。”
“我隨時有空。不過,勇哥你不多養兩天?”
“不用。痊愈了。通過考核進入大學的那些同學幾乎全都二階靈師了。時不待人啊,我今天就過來。”
“嗯。勇哥說的對。我等你。”
……
苗槐起床,日常巡視一圈,給橙黃澆水施肥,查看靛藍和血龍參狀態,跟小灰練習洗剪吹,然後坐在光橘樹下,跟橙黃講課。
上午九點出頭,手機響起,是曾勇士打過來的。
“小槐子,我到山腳了。”
“好。勇哥,我就在山上,你上來吧。”
掛了電話,等了二十來分鍾。
曾勇士小跑上山。
身上浮腫還未全消,兩邊臉頰一邊大,一邊小,眼睛也是眯的。
“小槐子!”
“勇哥,你這狀態,行嗎?”
見麵一看,苗槐不禁又擔心起來。
“沒問題的。”
曾勇士信心滿滿,目光看向靈園中的光橘靈種,問道:“那棵柑橘樹好像不一般呀!”
“很一般。”
苗槐回答,岔開話題,問道:“勇哥,要不你在我這兒歇息兩天,過兩天再搞吧。”
“不用了。小槐子,你放心吧。我這體格,頂得住。”
曾勇士目光望向神廟,笑道:“既然到了這,我倒是應該先給苗龍大神敬香,請先神助我一臂之力。”
“也對……”苗槐聳肩,道:“拜一拜也好。”
說完,領路向神廟走去。
進門,曾勇士望著神像看了兩眼,不禁問道:“小槐子,這神廟你都不打掃的嗎?”
苗槐:“年節時候打掃過啊。”
年節有香客上山,當然要打掃幹淨。
年節之後的兩三個月,苗槐就沒動過了。
神像和香桉上都積了一層灰塵,還有蜘蛛拉了網。
偶爾有人來,但礙於苗槐靈師身份,當麵不好多說。
可能跑去向寇士虎舉報,但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寇士虎才懶得管……
苗槐取出三炷青龍香遞上。
“最好的香,勇哥,我請你。”
曾勇士瞪眼,道:“小槐子,虧你還是靈祝。拜神敬香可不是請客吃飯,講究的是心誠。哪能外人請,我自己來!”
苗槐一手指向掛在香桉前的價目表。
尼瑪!188一炷!
曾勇士:“……”
曾勇士:“小槐子,都是哥們,你別搞我。換個便宜點的。”
苗槐憋著笑,給他換了三根18塊錢一炷的白檀香,轉身添香油,將油燈點燃。
曾勇士拿著香,遲疑,伸手在香桉上抹了一把,道:“小槐子,我說,咱能不能先打掃一下,好歹把上麵的蜘蛛網給弄掉吧?”
你丫的敬個香也屁事這多。
苗槐答應道:“嗯。對。是該打掃一下衛生了。”
說完,抄起雞毛撣子,一躍跳上香桉,一通胡亂拍打,又一躍跳到上層供桌,清掃神像。
~當~
腳下碰到什東西,不小心踢地上了……
苗槐低頭看了眼,是苗龍大神的靈位牌子。
摔成了兩半。
“擦!”
“小心點。”
曾勇士趕忙俯身去撿。
銅鑄的基座,沒事。
“咦!”
曾勇士拾起靈位牌子,拿在手中一翻看,驚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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