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音之門大殿外的廣場壩子,大量沒能混進空間的靈師舉牌求購靈物,大都是購買靈師協會數據庫有記錄的指定種類的妖精或者靈獸。
黑崖口山下平灘,也有少數實力不濟的冒險隊早早退出,有人擺了地攤,在出售此次冒險收獲。
牧子青帶隊,山下轉悠一圈,沒什可買的,打車進入仙魚城,酒店住宿一夜。
有了通訊信號,苗槐30顆藤越神丹,九折出售,收入810萬。
何彪家應該很有錢,當真給苗槐轉了30萬,先前被莊風雪用掉的那顆他請客。
曾勇士在城內訂了一個‘收購蜂類妖精或者靈卵’的牌子,再次返回黑崖口,站在傳送大殿外舉牌求購。
苗槐作為他的同學兼好友,陪著一起,手頭有錢,自己也訂了一個廣告牌,上麵書寫‘高價收購貴重植物靈種’。
陸麟和何彪陪著顏燕和牧子青一行,在山下閑逛,看能不能買到能用得上的好東西。
……
笛音之門關閉的最後一天,
陸陸續續,大大小小冒險隊出門,大都不著急離開,而是就近找買家處理收獲。
一般,站在外麵求購的,都是有迫切需求,價格能賣得高一些。
山上山下,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曾勇士給新到手的胡蜂妖精命名‘大黑牙’,這小家夥不僅天生體壯,智商也很高,才兩三天就跟人類混熟了。
一會兒趴在曾勇士肩頭,一會兒又振翅落在苗槐頭頂。
也是個不安分的主。
“大黑牙。一邊去。別在我頭頂拉屎。”
苗槐盤腿坐在地上,廣告牌扛肩上,正埋頭玩手機,頭也不抬,翻手一顆巨靈果遞給大黑牙。
大黑牙抬起前爪捧著,扇動翅膀,飛行落回曾勇士肩頭,埋頭啃食。
吃完,沒一會兒,又落在苗槐頭頂,趴了一陣子,見苗槐沒反應,雙顎撕咬,開始搗鼓薅頭發。
苗槐無奈放下手機,喊道:“勇哥……”
“黑牙,回來。”
曾勇士伸手招呼。
大黑牙不理會他,並且加了把勁兒,一撮斷發從苗槐額頭飄落。
苗槐無奈抬手,遞給它一顆巨靈果,叮囑道:“回頭你學會了采蜜釀蜜的本領,多給老子送兩斤靈漿過來,知道嗎?”
曾勇士立馬道:“小槐子你放心,少不了你的。”
曾勇士:“這次咱們運氣算是爆棚,巴結上了牧子青的隊伍,我采集了上千種靈性植物標本,回去試試,沒準有能夠在巨靈星種活的。”
苗槐並不看好。
零度空間靈力環境跟巨靈星大不相同,移植靈性植物,種活概率萬不足一。
縱然是種活了,也很難說就那巧的,剛好對蜂類妖精成長有益。
“勇哥。你沒靈園吧?”
苗槐不想打擊曾勇士積極性,岔開話題。
曾勇士:“我們村有個長輩,家有4畝靈地,栽種了不少靈物。我如今二階靈師,他多少會給些麵子。用靈漿計價,租半畝暫用,不是問題。”
苗槐:“那你跟牧子青她們的合約呢?具體打算怎搞?勇哥,你不能跑去給女人當打工仔吧?”
曾勇士:“當然不可能!父母在,不遠行……”
……
兩人正閑聊著。
一支冒險隊從麵前走過。
一個漂亮女人停在了兩人麵前。
“喲,帥哥……”
女人笑臉盈盈。
苗槐本能的心頭一緊。
這女人看自己的目光怪怪的,莫名的感覺有些熟悉。
男人的第六感:有危險!
意識偏轉神庭空間,掃視情緒能量紀錄。
來自第八蟬的情緒能量+5
臥~草~
苗槐麵上笑嘻嘻,心髒差點嚇得從嘴巴跳了出來。
那個盜得門的女賊!
還在大邕國逗留?
還敢跑笛音界來!
這特喵的又是換上了誰家姑娘的麵孔?
怎還混進冒險隊了?
苗槐心念閃爍,飛速鎮定,麵上笑意盛了三分,甜聲問道:
“美女姐姐,有貴重靈種或者蜂類妖精要出手嗎?”
“正好就有。”第八蟬笑麵如花,道:“**嘴巴真甜。你叫什名字?”
苗槐:“我叫曾勇士。”
苗槐拉著曾勇士道:“這位是我大哥,他叫曾勇敢。”
曾勇士臉上笑意陡然盛了三分,目光轉向第八蟬胸口,兩眼放光,傻笑。
第八蟬:“親兄弟嗎?”
苗槐:“堂的。”
冒險小隊走在最前麵,麵相方正,氣質儒雅的中年人抬手,止步,轉身,詢問:
“朱虹?”
第八蟬:“傅團長,咱們不是捉到一隻小蜂妖嗎?”
“哦!對!”傅團長恍然,拍了拍腦門,回頭問道:“那隻蜂妖在誰身上?看眼還活著嗎。”
“團長!我身上!”
一個女性隊員答話,摘下背後采集背包,打開翻找,取出一個紮了孔的收納盒,遞給傅團長。
“還好。活著。”傅團長接過,沒多看,直接遞給曾勇士,道:“抓住有七八天了,不吃東西,狀態不是很好。廉價處理。50萬你拿走。”
“我先看看……”
曾勇士接過東西查看。
收納盒內,一隻體長七八厘米,比拇指略粗,腹部黑色,頭部和胸背磚紅色的胡蜂妖精。
大邕國南方常見虎頭蜂的變種,在笛音界生存繁衍,得益於靈力與氣候環境,種群體型巨大化,演化成了變種,‘巨顎虎頭蜂’。
曾勇士取了靈漿,嚐試喂食。
苗槐鎮定心神,跟第八蟬攀談。
“小姐姐,你姓朱呀。”
“是呀。**。你多大?”
“二十。”
“哦。那可真不小咧。”
苗槐:“……”
苗槐:“朱紅姐姐,看你們背包都鼓鼓的,此行收獲不錯呀。”
“那是肯定。你在求購靈種?咦,‘貴重’靈種?什樣的算貴重?”
“很簡單。培育出來的妖精,市麵售價1000萬以上,在我這兒就算是貴重。”
“那也不算貴嘛。”
“修為實力決定了眼界,在朱紅姐姐你這樣的強者眼,一千萬當然不算什,但在我這個三階靈師眼,那就是一筆不得了的大數目了。”
隊伍中的另一個女性靈師捂嘴輕笑,道:“這小子嘴巴會說唉。長得也端正,沒少霍霍小姑娘吧?”
“沒有。沒有。”
苗槐急忙否認。
能夠第八蟬走一起的,這群人恐怕都不是善類。
苗槐澄清道:“我是正經人,從小接受的是傳統的家庭教育,以及正規的學校教育,在男女關係方麵很保守的。”
第八蟬和隊伍幾個靈師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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