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不是周家的小掃把星和她那傻子爹嗎?”
“不是他們是誰。”
“聽說他們一家被周家趕出來了,這昨晚住在了哪?”
“聽說是住在了柳家吧。”
“柳家?”
洗衣的村婦們遠遠瞧見周小鯉父女,毫無顧忌的議論著。
“哎,這不林氏嘛,林氏,你們真的收留周家老大那一家,讓他們住進了你家二伯的院子了?”
林秀娟沒有說話。
那婆子又接著道:“啊,不是吧,林氏,你們是咋想的,你們就不怕被他們給克了,心可真大!”
“這往後,我可不敢跟你們家走的近了,省的到時候黴運沾染給我。”
“就是就是。”
……
那些婦人婆子你一句,我一句,聽在林秀娟和柳圓圓耳中,頓覺十分刺耳,柳圓圓氣的瞪向周小鯉,憤憤的捶打著衣服。
林秀娟也好不到那去,當即就衝那詛咒她們家倒黴的婆子罵了起來:“我呸,什倒黴,什倒黴,你們才倒黴,你們全家都倒黴!”
“我男人那是講義氣,顧念周玉曾幫過我家男人,才出手幫忙的,這是做好事,是義氣,你們懂個屁!”
“還怕沾染黴運,那好,現在這小清河的河水都被我們用過了,你們都別用了!”
說著,故意用棒槌在河水拍的啪啪作響。
那幾個婆子撇著嘴,雖然生氣,可也沒幾個吭聲的了,這林氏可是伯魚村出了名的潑辣,論吵架,可沒幾個人吵得過她。
周小鯉仿佛沒有聽到那些婆子的談話一般,帶著周玉徑直向前麵的蘆葦叢走去。
這的蘆葦叢生長的十分茂盛,隨便尋了處位置後,兩人就開始割了起來。
在周家時,周玉是割過蘆葦的,因此,倒也不用周小鯉一直關注著他。
因為想著多準備些茅草,兩人就多割了一會兒。
這一割,就割到了臨近中午,河邊洗衣服的村婦們來來回回也換了一波。
期間,周玉挑著茅草先回了兩趟,再等他回來,將這最後一擔挑回去,就差不多了。
隻是,這等了許久,卻不見周玉回來,周小鯉擔心周玉會出事,也不再割了,站起身來,將剩下的茅草籠在一起,用茅草檸成繩困住,就準備回家。
就在她剛抱起茅草時,卻忽然發現草堆旁邊竟然有血跡,順著血跡找過去,就看到了一隻兔子。
兔子被茅草掩蓋著,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不過它似乎是受了傷,躺在麵一動不動。
周小鯉走上前,將其拎了起來,發現兔子的脖子上有一個野獸的牙洞,身上還有餘溫,似乎是剛死沒多久。
真真是瞌睡給枕頭,家頭的幾個人,可都需要補身體的,而且這兔子皮應該能買幾個錢。
想到此,周小鯉用茅草將兔子裹起來,藏在剛剛困好的茅草堆後,抱起來,向村走去。
她人剛走進村,大老遠就聽到一陣孩子的笑聲,期間不時傳來‘傻子’二字。
周小鯉當即就猜到發生了什,腳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走近後,果然就發現,不遠處周玉正被村的小孩子圍著,蹲在地上抓散落一地的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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