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溫野吻到一半,口腔瞬間被腥味味侵占,沈星隅此刻像隻小狗一樣咬住他的唇角,薄唇瞬間開了血口子。
“溫狗,打架就打架,動嘴算什本事。”沈星隅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跡,一副準備幹架的架勢。
此時溫野唇部被咬的失去了知覺,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舐掉唇角流出來的血跡,眼底藏不住的委屈,“小鬼,你屬狗?”
“是你先動手的。”沈星隅從床上爬下來,去了洗手台漱口,口腔都是溫狗的血腥味。
“我動的嘴。”
“我動的牙齒,不算我欺負你。”
兩個人像小學生吵架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罵了十分鍾後,溫野認輸出了宿舍後,跑去鬱昌宿舍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的嘴巴腫的有點像被蜜蜂蟄了。
沈星隅和其他幾位早早到了青訓室準備開始訓練,結果隊長溫野遲遲沒有現身,沈星隅走上二樓,去敲了溫野住的房間門。
“今天讓river帶著你們訓練,我身體不舒服。”溫野門也沒開,隔著門和沈星隅交代道。
“你身體怎了?”沈星隅隔著門關心了一句。
“被狗咬了,要去打狂犬疫苗。”溫野看著鏡子微微腫起的薄唇,嚴重懷疑沈星隅是不是對他下毒了。
沈星隅就猜到溫野還在計較昨天那件事,沒搭理溫野,下樓跟著river他們訓練了。
溫野一個人躺在鬱昌宿舍,試著用冰敷了一下,下午嘴巴才消了腫,但唇部的傷口一眼就能看出來問題。
“隊長,你嘴巴怎了?”下午溫野回到青訓室,river開口問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被狗咬的。”溫野盯著沈星隅回道。
這道口子直到三天後,老馬帶隊回來時還沒好,老馬,鬱昌圍著溫野問了半個小時,這傷口怎來的,溫野的第一個解釋摔了一跤,沒人信。
第二個解釋撞門了,依舊沒人信。
直到第三個解釋被狗咬了,老馬和鬱昌異口同聲說道,“被沈星隅咬了?”
“臥槽?我女神這英勇,強吻你?”老馬難以置信道。
“我怎感覺像是你自己強吻人家,被反咬了呢?”鬱昌挑眉,一語言中。
“你兩混什電競圈,去幹編劇多好。”溫野起身要逃,被老馬和鬱昌推了回來,“老實交代一下,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有什進展?”
“親了一下。”溫野抿唇笑了一聲。
“臥槽,然後呢?”老馬連忙追問道。
“然後,就被咬了。”溫野承認道,隨即看向鬱昌,“怎你上次沒被薑溫書咬?”
鬱昌側過頭笑了一聲,“你情況和我情況能一樣?我兩談過,你兩都沒談過,冒然吻肯定被咬。”
溫野手撐著頭,想了想也是,一旁的老馬像是吃到了什更大的驚天大瓜,“鬱昌,你什時候和薑女神在一起過。”
“哎哎哎哎,和我說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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