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賈張氏到底有多少錢？”

    解決完賠錢的事，秦淮茹馬不停蹄，借了輛板車送賈張氏去了醫院，但四合院的議論聲，卻一刻也沒停下來。

    “那誰知道呢！”閻埠貴掰著手指頭算計著，道：“現在看，很可能是賈東旭一死，軋鋼廠還是給了錢的，隻不過這個錢，被賈張氏自己給昧下來了！”

    “嘿！真夠狠的！看起來秦淮茹是真的不知道這事兒。”貳大爺劉海中也在家嘀咕著，“不然，她不能那個表情！賈張氏從廠要了多少？難道有兩三百？”

    “媽的！我們真是賤啊！瞧瞧人家老賈家的家底！拿三十塊錢出來，連眼都不眨一下的！”

    “就是！就這樣，之前賈東旭辦喪事，還要咱們捐款？哪來的臉！”

    “我驕傲啊！我竟然曾經給大戶捐過款，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以後啊！老賈家的事情，咱們遠遠的，別被沾賴了！那老虔婆的臭嘴，真是太惡心人了！”

    “哎，當家的。”

    壹大爺家，壹大媽也好奇地問道：“這個錢，估摸著是賈東旭的撫恤金吧？能有多少？”

    “誰知道呢！”易中海搖搖頭，道：“按照慣例，也就是一兩百，到頭了，但現在看來，賈張氏去鬧那一場，還真有點用。”

    “三百？真不少啊！那次賈東旭辦喪事，我記得那棺材都挺薄的，這個賈張氏，還真夠狠，自己親兒子都……刻薄著？”

    壹大媽有些替死人鳴不平。

    “行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

    易中海有些煩躁地打斷道：“早點睡吧，也不早了！”

    不知怎地，今天秦淮茹楚楚可憐地求他幫忙出錢，他雖然拒絕了，但是秦淮茹那豐腴的身子，那眼圈含淚的小媳婦模樣，在易中海腦子揮之不去。

    這是怎了？

    易中海自己也說不清楚這是個什念頭。

    總之一想到秦淮茹這小寡婦，再聯想一下廠子現在越傳越廣的那些風言風語……

    說什……

    “秦淮茹這娘們，真的很好手！”

    “一個饅頭，就能捏她一把，哈哈哈！”

    “喲！聽這意思，你是捏過了？”

    “捏的哪？她身的那倆饅頭嗎？”

    “嘿嘿嘿！”

    這樣的話！

    易中海閉著眼睛，腦子還是沒法安寧。

    饅頭？

    那才幾個錢哦！

    還有，棒梗今天騎車那活蹦亂跳的樣子，也讓易中海越看越覺得心難受。

    要是自己有個這活泛的大兒子，那該有多好！

    睡！快睡！

    想這些幹什！

    越來越煩躁的易中海，在床接連翻著身，直到很晚才勉強睡過去。

    ……

    次日，張振華推著車子，再次來到那個國營商店。

    “誒，張同誌？”

    接待的還是那個熟悉的女營業員，叫張淑琴的。

    “這車子，怎了？”

    一看張振華推著車，張淑琴心想不會是來退貨的吧？這，可沒這個規矩呀。

    “你看看，這前輪撞壞了，鋼圈扭曲，有沒有替換的配件？”

    張振華指著被撞壞的地方，問道。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