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鳴蟬幹什去了?自然是比武。
和誰比武?暫且按下不表。
侯一鳴這邊兒回了修理廠。
母親升職的事情解決,而自己又暫時沒了敵人,隻要安安穩穩暫且賺錢即可,心情十分放鬆。
下午修理廠車不算多,侯一鳴再一次和石頭在門口擺起了象棋攤兒。
“猴兒哥,我很好奇,為什你每次都要把象棋攤兒擺在廠門口啊?”石頭一邊落子一邊不解道。
“為什不能擺在廠門口?”侯一鳴往前推了一下卒子,這枚卒子離河道還有一格,“小心啊我的卒子就要過河了。”
“因為金磊那犢子每次都用那種陰森森的眼神看咱倆,賊眉鼠眼的,我心賊不舒服。”石頭隨手跳了一下馬,“你的卒子還離著八丈遠呢,我小心個它幹啥?”
“對呀,金磊就是那個沒過河的卒子,你怕他幹啥?要怕也是他怕咱才對。”侯一鳴笑了笑,“馬建偉呢?”
“前些日子去了幾天金磊的修理廠,後來可能是嫌累,不見人了。”
“關蕾後來找你了嗎?”
“找了一次。”石頭神色有點複雜,“不過我想明白了,猴兒哥你說的對,她確實不適合我,所以我敷衍過去了。”
“你以後成就遠遠超過現在,朝的媳婦肯定也要比現在漂亮的多。”侯一鳴樂地笑著,同時悄咪咪地把那枚卒子鬼鬼祟祟地推過了河。
“能有女明星那漂亮?”石頭眼睛一亮。
“女明星也就那回事,你到時候就沒興趣了。”侯一鳴笑地道。
“切,說的你好像真經曆過似得。”石頭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後控製馬一下子踩死了那枚好不容易才過河的卒子,“哈哈!你以為我沒看見你的卒子?”
這枚卒一死,自己好幾招陰險凶狠的後招都使不出來了,這盤棋大勢已去。
“……”侯一鳴臉一黑,悻悻地扔棋投降了。
石頭這貨,別的事兒看不出天賦,這下棋水準是真高,能在公園搬個馬紮揍老大爺的水準。
侯一鳴自認為下棋水平可以了,但遇到石頭總是得打起十二分小心,不然一不小心就陰溝翻船了。
“不玩了,回去幹活兒!”扔下棋子,侯一鳴站起身。
剛準備回廠,看到石頭的目光看向他背後。
侯一鳴轉身,看到趙傑朝他走過來。
和平日幹淨整潔的趙傑不同,此時的他形象極為淒慘。
雖然衣著依然整潔幹淨,但人卻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他一瘸一拐,一隻胳膊還不自然地用繃帶吊在胸前。
侯一鳴驚了:“趙兄,你這是怎了?出車禍了?”
“大爺的,陰溝翻船了。”趙傑一瘸一拐地走到兩人跟前,用另外一隻完好的手搭在侯一鳴肩膀上,“進去說話吧?別在這廠子門口丟人現眼了。”
“好。”
說著,侯一鳴和石頭一起,把趙傑扶著進了辦公室。
“石頭,從水撈個冰好的瓜切了。”
“好!”石頭立刻往外走。
“不用麻煩了!石頭兄弟。”趙傑語氣虛弱地衝他擺擺手,“醫生說了,傷到內髒了,不能吃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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