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侯一鳴去了修理廠。
他到廠的時候已經不早,看到廠工人們已經開始忙碌,幾輛在修理線上的車輛正在逐漸找回生命力,角落有一輛粗獷的吉普車也開始嚐試著重新咆哮起來。
但是遲遲不見陳雪的身影。
侯一鳴感覺有一些困惑,拉住一個工人問:“見陳雪了嗎?”
那個年輕的工人搖搖頭:“陳姐今天一早就沒有來。”
陳雪沒來?她平時總來的很早的……
侯一鳴感覺有點不大對勁。
最近一段時間,羅凱很有可能會報複他們,此時陳雪沒有來,他立刻把兩件事聯係在了一起。
侯一鳴立刻去找石頭:“見陳雪了嗎?”
石頭搖頭:“早上來就沒見著她。”
侯一鳴轉身就朝修理廠外走去,石頭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大對。
他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來:“猴兒哥,怎了?發生什事情了嗎?”
侯一鳴搖頭:“還沒有,但是我擔心會有事情發生……”
兩人繞著修理廠找了兩三圈都沒有找到陳雪。
侯一鳴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約莫半小時後,他們在舊車市場東門的保安那得知,保安早上見到過陳雪,但她隨即被一輛灰色的桑塔納小轎車帶走了。
據這個保安描述拉走她的那個人相貌非常像羅凱。
石頭一臉擔憂,侯一鳴的臉色難看得可怕。
就在這個時候,廠一個工人跑來找他:“老板,有個姓羅的男人給你打電話。”
侯一鳴立刻回去接起電話。
但電話卻不是羅凱的聲音,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那個男人道,“如果你不想她出事,就一個人都城西柴家莊西麵第2個倉庫來,記著,是一個人。”
說罷,他沒有給侯一鳴任何應對的機會,直接幹脆利落地掛斷了電話。
侯一鳴立刻回到廠,跨上一輛摩托車就要往出衝,石頭死死地攔住了他:“猴兒哥!你可不能這衝動啊,你這樣衝上去不是羊入虎口嗎!?那羅凱擺明了就是要整你!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那厲害的家夥,你一個人去能頂什用?不是送死嗎?我覺得咱們還是先報警,然後從長計議吧!”
“讓開!”
侯一鳴臉色十分難看,雙眼因憤怒而充滿血絲,他衝著石頭怒吼道:“羅凱這個孫子和俞德厚不一樣!你覺得他會怕你報警嗎?他的背景比俞德厚深得多!從長計議陳雪一定會出事兒!”
“猴兒哥,那你也不能一個人衝上去送死呀!”石頭依然死死的拉著他的車把,手上因為用力抱起青筋。
不讓他走。
“那你說怎辦?難道眼睜睜看著他把陳雪遭塌了嗎?”侯一鳴瞪著石頭,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
“你也知道羅凱這個犢子在女色這種事情上多的無恥,多的下作!多的沒有原則!”
石頭語塞了一下。
侯一鳴趁著這一瞬間一把推開石頭,猛然擰動車吧,摩托車咆哮著衝了出去,石頭在背後氣急敗壞地跺著腳。“你這犢子非要去送死啊!”
他想了想,連忙跑去找狗哥了。
兩人剛走沒多久,一個五官端正,但不知為什看上去相貌很凶惡的男人緩緩走進了工廠。
他似乎有點不能肯定是否是這,仔細在店觀察了一會兒,終於決定攔住一個工人問道:“請問這是侯一鳴的工廠嗎?”
那個被他攔住的工人看他相貌凶惡,有些緊張。
結結巴巴:“是,是的,不過他不在你有什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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