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大開約見刀姐的,第二天清早。
有了製敵新計劃的慶大開,早早來到天宮三樓的辦公室。
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繼續補充完善著,他的計劃。
好記性不如爛筆頭,他喜歡把每個靈感,記在紙上。
再細看琢磨一陣,總能發散思維,延伸聯想出,新的好點子。
就在他埋頭桌案,奮筆疾書時,一個服務生,闖了進來。
正是上次,通風報信,舉報柴澤厚的兩個服務生之一。
自從上次舉報有功,受了賞賜,這廝便攬下了盯梢柴澤厚的好差事。
隻要柴澤厚在天宮範圍內,便寸步不離。宛如貼身書童,恨不得跟著一起上廁所。
這次火急火燎地闖進來,連門都忘了敲,顯然又是得了什柴澤厚的情報,來邀功請賞了。
“臭小子!說過你幾次了,還不長記性!進來要敲門,懂不懂規矩!”
慶大開怒不可遏,氣的不止是,這臭小子的沒規矩。更是因為,自己剛想到的新思路,被這小子給打斷了。
服務生小臉憋得通紅,顧不上慶大開的責罵,急忙匯報情報。
“慶總,不……不好啦,柴澤厚剛剛去人事那兒請了三天病假,轉頭就去了鳴澤。”
“我用望遠鏡在不遠處盯看,那老小子出來時,手拿了一本厚厚的冊子,好像是啥菜譜。這事兒肯定不簡單,慶總您看……”
慶大開捋了捋兩撇胡子,小眼睛眯了起來。轉而琢磨起了,這件事麵的玄機。
小夥子看他半天不言語,一副思慮深沉的樣子,不知該不該出聲打攪,等半天不見師爺說話,他耐不住性子,往前湊了湊:“慶總……您看我們該怎辦?”
慶大開被這聲問詢打斷了思考,回道:“行了,你出去做事兒吧,我自有主張。”
服務生看慶大開沒有褒獎的意思,有點失落。
不過嘛,他知道,事後的好處自是少不了。
這也是天宮的小狗腿子們,如此熱心跑腿的原因。
打發走了“偵察兵”,該輪到打手們登場了。
倒不是真要打打殺殺,叫他們來,慶大開另有安排。
慶大開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不久,聽筒傳來一個煙嗓男人的問候聲。
“喂?哪個!”
“郭軍!吆喝啥呢!”師爺衝著電話吼了一嗓子。
“呦,師爺,您吉祥!”
“少廢話,叫上二猛,立刻來天宮飯店門口接我,趕快!”
郭軍,在跟隨慶大開的幾年,專職收集情報。
但一米八五的個頭,經常健身的強壯體魄,差出去辦點兒收賬嚇唬人的活兒,也是能勝任的。
另一位諢號二猛的,更不肖說。身高一米九,體重二百多斤。
走在街上,就是一堵移動的城牆。一拳砸暈一頭老黃牛,不在話下。
而且還是個,滿身紋龍畫虎的大光頭。活脫脫一個,不良組織成員。
叫來這二人,慶大開的用意很明顯。要嘛是嚇唬人,要嘛是真打人。
具體是哪一種,就看柴澤厚的運氣嘍。
十分鍾後,一輛紅色桑塔納停在了天宮門口。
慶大開急忙下樓,坐進了車內。
郭軍在電話聽師爺語氣匆促,就知道是出了什大事兒。
不等師爺坐穩,就急忙詢問:“師爺,出啥事兒了?今兒咱辦誰?”
慶大開看了眼手表,知道時間緊迫,便急忙交代行動安排。
“待會,我們仨分頭行動。我跟二猛去柴澤厚家,你自己去並城第二人民醫院,然後……………………”
交代罷,領著二猛下了車,朝著自己那輛,黑色豐田走去。
上午九點,鳴澤食府經理室內。
侯一鳴和石頭正在辦公桌兩端,核查著食府近些天的賬目表。
兩米開外的皮沙發上,坐著一位稀客,康旭之。
他一直忙著電器行的事兒,脫不開身。這是他,第一次來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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