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剛剛還無比精神的沃爾夫,現在不由得垂頭喪氣的坐在原地,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事情。
沃爾夫到現在才終於理解了,為什大部分波西人都不願意和亞裔去打交道,按他們現在這種手段來看他們簡直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無所不用其極。
沃爾夫和侯一鳴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兩個人現在臉上的表情都很是沮喪。
“咱們這一下算是徹底完了,按現在陪審團的狀態來看,他們大概率是不會支持我們這些相應訴求的,而且你不知道我們波西對於這些事情判決的最終權利在陪審團手,如果沒有辦法能夠爭取到陪審團的支持的話,那我們可就真的完蛋了。”
想到波西這個十分令人感到無奈的傳統,沃爾夫現在一時不知該說些什。
更何況現在吉丁公司已經完全偽造好了這一切的證據,這一連串的證據鏈,要是沒有辦法證明其中存在著很大的問題,那他們現在所有的解釋都沒有任何作用。
也正是因為這樣,現在沃爾夫整個人都顯得垂頭喪氣。
就在沃爾夫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侯一鳴卻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忘了咱們手麵那個最大的大殺器嗎?如果要是能把那個東西運用起來的話,那這些麻煩瞬間就會迎刃而解。”
聽到侯一鳴這一句話,現在的沃爾夫陷入了沉思,他一時半會兒有點不知道為什侯一鳴會對這件事情有如此之大的信心。
按之前那些情況來看,就算是他們祭出了殺手,想要解決掉那一連串完善的證據鏈,那也不過是癡人說夢。
就在二人還在為這件事情而繼續交流的過程當中,法官讓人把侯一鳴和沃爾夫又給重新叫了回去,畢竟現在這些中場休息時間並不可能如同他們想的那樣給特別長。
才剛剛回到被告席上,廖俊德便直接站了起來。
“現在我們所拿出來的證據鏈已經相當完善,麵所有的內容都已經完整的形成了一個閉環,我認為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繼續為了這件事情在這白費時間,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倒不如現在開始好好準備其他的調查。”
“他們對於我們現在拿出來的這些證據,完全沒有任何辦法來進行回應,這足以說明他們在這些事情已經完全失去了主動權,現在他們所做過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在為自己違法的事情做辯護。”
看著廖俊德如此著急,希望宣判對於侯一鳴的罪行,一旁的法官有些猶豫。
就在法官還在納悶,這究竟是怎一回事的時候,侯一鳴卻猛然站了起來。
“我們這還有一份新的證據一直沒有提交,現在既然對方已經沒有其他可以指證我們的證據,那我們現在可以把證據拿出來了。”
聽到侯一鳴的聲音,法官不由得狐疑的看了侯一鳴一眼,畢竟作為被告,一開始倘若是真對他們有利的證據,應該早早的就已經全部答出。
然而直到現在侯一鳴才說自己手有這些有利的證據,這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有法官自然不會拒絕,正當眾人看向侯一鳴等著侯一鳴把所謂的證據拿出來之時。
法院的大門卻是被人從外麵給推開了。
緩緩走進來的正是已經失蹤多日的周蘭溪。
見到周蘭溪出現以後,法官心還有些納悶,沒有搞明白這究竟是怎一回事。
“我就是和吉丁公司簽訂了合同的沃爾夫總設計師周蘭溪,我要檢舉他們,通過欺詐隱瞞的手段,欺騙我簽訂的技術轉讓合同,並且前些日子還組織人手試圖對我進行綁架。”
周蘭溪說著,同時還露出了自己胳膊上的傷痕。
而一旁的波西警察也站了出來,證明了周蘭溪所說的這句話。
見到周蘭溪過來,成田九郎和廖俊德兩個人臉色頓時一變,他們兩個萬萬沒有想到,周蘭溪竟然能相安無事的出現在這。
他們之前一直所最為害怕的那個變數便是周蘭溪,隻要周蘭溪不出現憑借著這完善的證據鏈扣在侯一鳴他們頭上的那個帽子是怎樣都摘不下去的。
然而現在周蘭溪到來,他們隻能祈求周蘭溪手並沒有掌握任何相關的證據。
就在他們無比震驚的目光當中,周蘭溪拿著一個錄音筆,慢悠悠的走到了法官身旁。
“他們既然如此想要證據來證明他們自己的這些違法事實,那我就把這些證據給他們,我絕對不會讓這些偽君子有機會逍遙法外。”
再讓一旁的工作人員接過錄音筆以後,法官便當著眾人放了出來。
當錄音筆麵的內容被播放出來的那一刻,剛剛還笑得十分開心的廖俊德和成田九郎兩個人的表情頓時就凝固在了自己臉上。
錄音筆所錄下來的,正是當時廖俊德在和成田九郎去聊,指使傑克去欺騙周蘭溪的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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