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旅程,有異性參與其中後,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
打打牌,嗑著瓜子聊聊趣事。
旅程也變得沒那漫長。
很快,火車開進地北省。
和西山省的山巒疊嶂不同,地北省靠北、全是一覽無餘的大平原。
一眼過去,天高地廣。
碧藍的天空上,白雲淺淡如同撕開的棉絮,追著火車緩緩飄動。
廣闊大地,沒有栽種樹木,而是一塊一塊方方正正的莊稼地。
現在是初春,地一片嫩綠,都是一茬一茬的新苗,正奮力伸展枝丫。
入目沒有山巒阻礙,天與地朝遠方無限延伸,直至在地平線交錯、消失。
穿過一個隧道,他們就到達地北省的北城站。
四人收拾好行李,排著隊伍下了火車。
北城的景色和剛才壯麗的景色大不相同。
這是一座鋼鐵般的城市。
許是發展重工業的原因,北城有輕微的霾。
淺灰色的霾籠罩著北城。
火車站旁在修建樓房,一聲又一聲打地基的“隆隆”聲重重砸在侯一鳴等人心頭,一下一下把雀躍的心情砸下去。
與並城的剛中帶柔相比,北城由到外都是鋼鐵鑄成,像一隻擁有鋼鐵心髒的巨獸。
剛走出月台,就看到一個身高約一米七左右,衣著樸素,白白淨淨挺斯文的一個年輕人雙手舉著一張紙板,上麵寫著侯一鳴三個大字。
看來這就是來接人的柴安康了。
侯一鳴會意一笑,帶著三人走向年輕人。
等走近站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後。
這個白淨斯文的年輕人先用不確定的眼神看了看走在後麵,很像保鏢的封鳴禪和穀金方。
然後又掃了眼跟侯一鳴並排走的齊曉柔。
最後把視線定在領頭的侯一鳴這,帶著試探的意味的問道:“你是侯一鳴侯總嗎?”
侯一鳴臉上帶著笑意主動伸出右手後說道:“是的,我是侯一鳴。幸會,你就是老柴的侄子柴安康吧?”
柴安康確定自己接到人後,鬆了口氣,然後連忙把紙板往腳下一放,雙手握住侯一鳴的右手熱情的搖了幾下。
聲調也高了一點,有些激動的說道:“幸會幸會,我就是柴安康。沒想到侯總這年輕,我還以為搞錯人了。”
侯一鳴淡淡一笑:“是年輕了點。”
兩人鬆開手後,柴安康看向齊曉柔說道:“這位是嫂子吧?哇,嫂子可真是漂亮。跟侯總也很有夫妻相,郎才女貌。”
齊曉柔一聽這話,臉都紅了起來,不過也沒反駁,笑眯眯的不說話。
侯一鳴連忙擺擺手。
“不是不是,這位是我們公司設計部的主任,齊曉柔齊主任,這一趟也是跟著過來考察地北省的情況的。”
“哦哦齊主任你好。”
齊曉柔文雅一笑:“你也好,辛苦你了。”
柴安康有些羞愧的搓著手說:“不辛苦不辛苦,你們這大老遠的跑一趟才辛苦。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都怪我能力不足。”
侯一鳴伸出左手,拍拍柴安康的肩膀。笑的安撫道:“自責的話就不說了,我來就是來解決問題的,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都是為了公司。走,我們先出火車站,路上說。”
“好好,來,侯總請。”
說完,柴安康就朝前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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