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順業就那坐在了客廳中,淚流滿麵,他突然間就仿佛明白了什一般,回憶如潮水般湧入了他的腦海麵,他不禁想起了過去。
從前,在餘家,他是餘家眾多小輩中最不起眼的那個,同時,他很羨慕也很敬仰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餘雲豹。
餘順業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父母察覺了他此等想法。
後來,他們便經常跟他說:“順子,你若有此等心思,那從今往後,你便要抱好大腿,在餘雲豹身旁好好努力,爭取得到他的青睞。”
“也隻有這樣,以後你長大了才能是餘雲豹的得力助手,也隻有靠著餘雲豹,你才能被餘家的長輩們看到,你才能出人頭地。”
在這種教育下,餘順業把餘雲豹視為自己追隨的目標,並緊緊抱住餘雲豹的大腿,這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可是,這也是在自己沒有違背餘雲豹做了那件事之前的成就罷了,而如今,瞧瞧自己,被打得如同死狗一般,還得不到那人一點心軟。
心中這想著,餘順業不禁有些痛恨了起來。
當然,餘順業對於餘雲豹是不敢有此等想法的,他最多也就對李高義有這種想法罷了。
“憑什?憑什同樣得聽表哥的話,而我做了那事,便落得這個下場,而你,蠱惑於我,如今沒有得到懲罰就算了,竟然還順風順水。”
嘴巴麵叫嚷著,餘順業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彼時,他的腦海麵產生了極端的想法。
“李高義,隻有我才是表哥身旁的得力助手,而你,算哪個毛線?”
嘴巴麵道著話,餘順業忍不住冷笑了起來,隻見他滿臉凶狠道。
“等著,李高義,敢占了老子在表哥心中的位置,老子要你好看。”
完全不顧此時還在餘家別墅,而他口中的兩個人也距離他相隔不過一堵牆的餘順業,開口便叫囂著。
說真的,若不是餘家別墅隔音好,他今日難逃一死。
隻可惜了,對此,餘順業不得而知,此時的他猶如想到了什一般,眼睛暗了暗,心中瞬間便起了主意。
緊跟著,他也不再多話,撐著他那已然到了極點,就快撐不住的身子往著門口爬去。
一下一下又是一下,直到到了門口,見到了看門小弟。
也就是此時,餘順業才有些慶幸,他人生中做得最對的一件事,便是在自己輝煌時,沒有把事情做絕,這才導致他人緣不錯。
就好比現在,當他目光觸及到了看門小弟那滿臉緊張外加擔憂的表情時,他便明白自己得救了。
隨著這一想,本來緊繃的身子瞬間便放鬆了下來。
餘順業腦子一黑,當場便暈了過去。
“順哥,你怎了?你別嚇我啊。”
嘴巴麵嚷嚷著此話,看門小弟當下也沒猶豫。
他人是離不開餘家別墅,但他能喊人。
這不,他當下便給自己好朋友去了個電話,待對方匆匆趕來後,看門小弟與之合力,把餘順業給抬上了車。
緊跟著,在看門小弟的萬般叮囑之下,他的好朋友領著餘順業到了醫院,全身檢查了起來。
或許是真的傷得重了些,醫生建議餘順業住院觀察兩天。
兩天,也不過是轉眼而過,餘順業也在這兩天中想了很多,直到今天出院。
目光微眯,餘順業望著那刺眼的陽光,暗暗感歎著:活著真好。
相比較於餘順業這邊大難不死,侯一鳴那邊,今天的任務可就簡單多了。
這不,早在兩天前,侯一鳴一個電話打給了王副省,便已然約好了今日一起吃飯來著。
彼時,在並城的一家私房菜館麵,侯一鳴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至於王副省,他倒也沒有讓侯一鳴久等。
對方是掐著點來的,身後還跟著個似熟悉又似陌生之人。
當侯一鳴的目光與此人打了個照眼時,他當下便從對方的眼神麵看到了一絲的心虛。
,二人也不過是頭一次見麵,為何……
不對,能跟在王副省身旁的,這人該不會……
心中思緒百轉,表麵上,侯一鳴的情緒卻未顯分毫。
“王副省。”
輕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侯一鳴衝著王副省打起了招呼來。
隻可惜了,哪怕是侯一鳴情緒掩飾的再怎好,可王副省既然能身居高位,又怎會是簡單人物。
這不,他當下也不猶豫,立馬便樂著接道。
“一鳴啊,瞧,我給你帶了誰來了。”
伴隨著此話一落,也不管侯一鳴二人是何心思,王副省當下便把位置給讓了開來,衝著侯一鳴介紹道。
“一鳴,這是東北剛調遷過來,管理工業廳的孫副省。”
話說至此,王副省還忍不住衝著侯一鳴打趣道。
“怎著?我對你好吧?要知道這家夥保密工作做得可好了,如今還很少有人能見到他的真麵目。”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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