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景還有些懷疑,不過轉頭一想剛才大夫都沒有診出林秀懷的是雙生子,隻要等幾個月就知道答案。
到時一切都明了,沒必要現在與母親起衝突。
“母親,菩薩還說了什?”
“菩薩說的可多了,我一時想不起來,遇到時應該能記起來。”王靈不想一下子透露太多,萬一她引起蝴蝶效應中間有變化可咋辦。
“對了,菩薩說了,這是天機,我們自家人知道就好不能泄露給外人聽,否則會遭天譴。”
王靈不放心又恐嚇一番,這要傳出去別人要是不信,她會不會被燒死?
“知道了娘,我們定不會說出去。”
看著暫時是唬弄住了,王靈剛舒了一口氣,一道尖銳的聲音傳入耳中。
“王婆子,你家驅邪呢。這驅完邪的東西是不是得分一分?我看這雞蛋不錯,我拿兩個。”
鄰居楊婆子手拿著竹籃,一張橘子皮的老臉上麵全是褶皺。
話剛說完,一雙幹枯的手徑直伸向桌子上的雞蛋。
驅邪本來用雞和豬肉,奈何鄉下人貧窮,一年到頭也就過年能吃上一回豬肉,母雞都要留著下蛋,哪舍得殺。
於是就用雞蛋代替,驅完邪把雞蛋分一分。
“滾蛋,誰說我家驅邪?放屁,我家這是祭祀祖宗。”
王靈可不想便宜這個鄰居,她占了原身的身子也有原身的記憶,也不知是不是受到原身的影響人都變粗魯了不少。
記憶這個鄰居楊婆子很早守寡,家境也不富裕,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兒子長大,想著等兒子大了苦日子也就熬到頭了。
可惜兒子好吃懶做,家的幾畝良田都是楊婆子一手打理。
十八鄉的人都知道她家的情況,誰也舍不得把女兒嫁過來,今年都二十了還沒說上親事。
楊婆子平日就愛占便宜,經常找借口從別家那順點東西,原身也不是善茬,逮著一回不是罵就是打回去。
“你騙誰呢,身上都是黑狗血,還說不是驅邪?按著村的規矩這驅邪的東西得分出來,我就拿兩個雞蛋過分嗎?”
楊婆子說完眼看就要拿走雞蛋,王靈順手拿起扁擔朝王婆子後背拍一下。
“哎呦!你咋打人呢?”
“哎呦!你咋打人呢?”
楊婆子縮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
“我就打你了如何?說了這是祭祀不是驅邪,聽不懂人話是吧?我這身血是今日殺雞時濺的,關你屁事。趕緊滾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王靈拿著扁擔一臉凶相,楊婆子害怕被打一甩手轉身罵罵咧咧的離開。
兩家人離的近,很快便傳來一道男聲。
“娘,拿到吃的嗎?”
楊婆子不耐煩的聲音傳來:“吃什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媳婦都討不來,餓死算了。”
王靈也懶得聽牆角,渾身沾著黑狗血惡心死了,吩咐道:“愣著做什,還不快去燒水,這一身的黑狗血可把我熏吐了。”
阿秀一聽趕緊要去廚房,王靈喊住她:“你一個孕婦別忙乎,老二家的還不快去燒水,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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