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婦不服,憑什她能坐著,論年紀民婦可比她大,還是她的生母,為何要跪著?”
孫婆子看著王靈坐在椅子上,嘴角含笑一張臉都氣黑了。
“啪。”
薑青陽一拍驚堂木。
“你這個刁婦,縱火行凶還敢和受害人相比,來人先打二十杖。”
“民婦冤枉,大人,民婦冤枉。”
薑青陽才不理會孫婆子的喊叫聲。
“啪、啪、啪......”
一聲聲木板打在身上的聲音聽得楊夏直打哆嗦。
等到孫婆子行刑完,身下已經血肉模糊,王靈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受刑。
以前在電視上看沒感覺,現在近距離觀看才知道古代律法的殘酷。
不過她沒有一絲同情孫婆子,今日要不是林秀發現的早,她們一家人已經葬身火海。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犯人還不速速招來,免受皮肉之苦。”
薑青陽話落,受到驚嚇的楊夏當場尿了褲子,一道可疑的液體從楊夏的下半身流出來。
首當其衝的就是身邊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的孫婆子身上。
孫婆子隻是渾身疼得不敢動彈,眼睛可沒瞎。眼看著兒媳婦的尿液要流到自己身上,拖著受傷的身體硬是往旁邊挪了挪。
還別說,孫婆子這種做農活的人,身子就是比較硬朗,打了二十大板,流了這多血,還能有力氣往旁邊挪位置。
不過也因為孫婆子挪了位置,楊夏尿褲子的痕跡掩飾不住,暴露在眾人麵前。
眾人嘴發出嘲笑聲。
“看,她嚇尿了。”
“,放火時膽子那大,現在聲音大點就尿褲子,這就叫做賊心虛。”
“哈哈哈!說的好。”
“......”
眾人議論紛紛,王靈也露出鄙夷之色。
這個楊夏一向潑辣,沒想到膽子還沒孫婆子大,也就是一個窩橫。
“啪。”
薑青陽拍了一下驚堂木。
“肅靜,公堂之上不得喧嘩。”
“楊氏,你可願意招供?”
薑青陽深知“柿子專挑軟的捏”的道理,楊夏已經嚇破膽,正是好突破的時候。
“大人,民婦......”
楊夏還沒說完就被孫婆子打斷。
“阿夏,你可想清楚再說。”
孫婆子一看楊夏那架勢就知道是要招供,這可是縱火行凶,不是蹲幾天大牢就能出來,搞不好得蹲好幾年大牢,甚至被流放。
幸好今日沒有誰傷亡不然就得砍頭。
“大膽,公堂之上豈能讓你胡言亂語,藐視公堂?”
“來人上拶刑。”
薑青陽眼看楊夏就要招供被孫婆子打斷氣憤不已,直接上了拶刑。
所謂拶刑就是用五根圓木棍再加兩條繩子連起來做成的拶子,把犯人的手指頭夾起來,拉動繩子的兩端勒緊。
“啊~,大人饒命,民婦再也不敢了。”
孫婆子疼得冷汗直冒,王靈都不忍直視將臉轉向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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