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與荷花玩樂一圈,才帶著意猶未盡的荷花回家,天色已經快暗了下了,天空布滿了晚霞。
不知是不是今日心情好,白薇覺得今日的晚霞特別漂亮,索性不坐馬車,走路回白府。
剛走到轉角迎麵走來一位急衝衝的男子。
“。”
兩人撞到一起,同時向後摔倒在地上。
“哎呦,疼死了。”
白薇捂著額頭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
“你不長眼睛啊!這個大活人沒看見?”
白薇不僅額頭疼,摔倒時屁股著地,感覺人都摔成了兩半,疼得眼淚差點流下來。
“你這姑娘好不講理,明明是你先撞到我,我還沒說什你竟然先出口傷人?”
男子正是著急趕回家的趙文景,這次一摔正好手撐著地板,人沒其它事,就是好像手扭了。
今日他剛去報到,皇上安排了鴻臚寺少卿的職位,明日就得點卯,現在手扭了,回去肯定得包紮,明日是第一日點卯手就受傷,想想就晦氣。
對方看著還是一位野蠻不講理的女子,心的火也瞬間被點燃。
“你說誰不講理,這大一條路你哪都不走就這衝過來,是不是眼瞎,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位大夫看看眼疾?”
白薇從小就知書達理,人人稱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不講理,完全是胡說八道,想推卸責任。
“眼疾?,我看你更需要!長得麵無二兩肉,身子跟竹竿似的,難怪輕輕一碰就摔在地上。我看你不止需要看眼疾,更要調理一下身子,瘦成跟螳螂一樣,該不是有隱疾?”
趙文景趕緊後退一步,一臉嫌棄和戒備。
“你該不是最近京城流行的那些碰瓷人,專門訛詐老實人?”
“你......你......才碰瓷。”
白薇氣得渾身發抖,從小到大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身材和樣貌,京城哪個男子不都暗地誇獎她,沒想到眼前的男子不僅說她醜還說她是碰瓷的?
簡直豈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我不撓花你的臉,戳瞎你的狗眼睛,反正長在臉上也是白長。”
白薇上前一步伸手就是一爪子,這還是今日向小乖乖學的。
“哎呦!”
趙文景捂著臉連連退後,避開白薇的毒手,想還手對方是個女子,自己還是讀書人,有辱斯文,隻能節節敗退,嘴上卻不饒人。
“潑婦、長得醜心腸還惡毒,也不知誰家教出來你這惡毒的女子,將來定嫁不出去,準備當姑子吧!”
趙文景沒有還手嘴上罵人的功夫深得王靈的真傳,一張嘴戳到的全是白薇的痛處。
“你還說,自己長得尖嘴猴腮是見不得人好是吧!看著穿得人模狗樣,一肚子壞水。”
白薇追著趙文景打,不過比起老三,白薇的體力顯然遜色不少,沒一會兒就站在原地,撐著牆大口喘氣。
“有種你別跑,看我不打死你這混蛋。”
“傻子才不跑,怎跑不動了?我就說你身體有隱疾還不信,我家六歲的侄女都比你強。”
趙文景以前還從未罵過人,隻是看王靈罵人覺得丟人,沒想到自己罵人心這暢快,難怪大家都喜歡痛快罵人。
“你有種就留下姓名和住處,我白薇與你勢不兩立。”
“你叫我留我就留啊!你我又互不相識,我傻才告訴你。”
“哎呦,誰掐我耳朵?”
趙文景正罵的高興,冷不丁被人從後麵掐住耳朵。
“你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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