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呂布擺擺手道:“難道我呂奉先在你們眼中就如此不堪嗎”?
說完,呂布又緊接著道,完全不給陳登插話的機會。
“某覺得先生說的極是,這戰爭為百姓帶來的隻有災禍,同時,某自幸,手下能有先生如此心係百姓之人,怎會生氣呢?”
“不但不生氣,某還要替這徐州百姓,謝過先生”!
說罷,呂布直接對陳珪行禮。
而陳珪也早已平複心情,但見呂布如此,他急忙攙扶道:“將軍萬萬不可如此,簡直折煞老夫啦”!
呂布抬頭,反手握住陳珪那幹皺的雙手,注視著陳珪道:“先生,這徐州百姓,某,定當還他們一個太平,以報棲身之恩”。
說罷,呂布又看向遠處自語道:“也定當,還天下一個太平,以報食漢祿之恩”。
聽到呂布這番話,在場眾人無不動色,而陳珪更是激動道:“將軍,老朽先行替這徐州百姓,替這天下百姓,謝過將軍了”。
“哎。”呂布搖搖頭道:“先生,這天下太平之路,還很漫長,不知先生可願陪布一同走過?”
陳珪眼含淚光,抽出那幹癟的雙手,對著呂布,拱手道:“老朽,拜見主公!”
“好,好,好啊!”呂布大笑,而後,又說道:“光說不練可不是我呂奉先的性格,明日某親自帶隊巡查徐州”!
“善!大善!將軍仁義,堪比玄德公啊!”也不知陳珪是激動的口不擇言還是如何,居然說出了劉備的名字。
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難以收複,當下的環境可以說是落針可聞。
不過呂布迅速打破這種狀況,似是非常中肯陳珪的話:“不錯,且不說其它,單單仁義二字,玄德賢弟足以擔得起這個稱呼”。
說罷,呂布自嘲的搖了搖頭:“倒是某,還稱不得仁義之士”。
“將軍自謙了!”這時陳登急忙趕在父親之前出聲,他怕這個平時冷靜智慧的老父親再出什蛾子。
而呂布,也不與他爭論,當下便說道:“先生乃是土生土長的徐州人,不若這內務一事就交給先生處理?”
“老朽榮幸之至!”陳珪急忙回應,眼含淚花,似乎還沒有意識到他剛才說了什。
而呂布也不管他,交還了高順的陷陣營後,又安排這些武將去厲兵秣馬之後,才對陳登說道。
“元龍先生……”說到這,呂布欲言又止。
而陳登則因為其父親先前的表現有些不安,他急忙道:“主公,有何事盡管吩咐,在下定當竭力完成”!
聞言,呂布一定心神,他說道:“這個任務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你可願意去做?”
一聽到有生命危險,陳登心咯一下,暗自看了眼老父親,發現他並沒有什表示後,這才說道:“主公,元龍不懼生死”。
“好!很好!”呂布大笑:“其實交給你的任務就是遊說四方,畢竟曹操如今氣候已成,單單憑我們是不可能解救陛下的”。
“所以,你的任務,就是,讓那些諸侯要同盟,要看戲”。
聞言,陳登悄悄鬆了口氣,原來是當說客,這個他在行。
“對了。”呂布突然道:“文遠將軍,此次遊說,元龍先生的安全也就由你保護了”。
張遼一怔,正要說些什,卻在呂布信任的目光中,閉上了嘴巴,隻回了一句:“喏。”
將事情交代完後,呂布略微有些疲憊的擺擺手道:“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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