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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苗姨啊?我剛剛睡著了,您怎能也不大聲叫我呢?”
馮豔紅繼續裝作一副軟弱無力的樣子,卻遲遲沒有上前去開門。
苗桂芝聽到馮豔紅起來了,立刻從樹蔭下走出來,趴在門前好聲好氣地裝作好人說道:
“苗姨也覺得你肯定是睡著了,就沒忍心打擾你,是不是苗姨跟你國慶哥說話,打擾你睡覺了?”
聽聽這一副好言好語的諂媚樣,哪像是能說出剛才那些話的人?
“啊?苗姨你已經到了一會兒了嗎?我都不知道,我隻覺得外麵有些動靜,還以為在做夢呢。”
馮豔紅的話讓苗桂芝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鄭國慶,招手讓他趕緊上過來。
“哎呀呀,頭暈得很,不好意思啊苗姨,您得多等一會兒了,我這腦袋傷得不輕,走道也慢得很。”
馮豔紅假意裝作頭暈,站在原地挪了挪腳,尖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不急,不急苗姨等你,慢慢走可別摔著。”
苗桂芝聽了這話,立刻像是個慈祥的長輩一般,十分體諒地說道。
馮豔紅聽著門外的動靜,兩人稍微離開點兒她就發出點兒動靜。
苗桂芝趴在門縫處最多也就隻能看到廚房,想走又不敢走,曬了十來分鍾的樣子,感覺渾身都冒了汗。
“豔紅啊,好些了沒有?”
苗桂芝裝慣了慈祥,這會兒女兒還在農場的派出所,她更不敢擺譜,隻能巴望著,連催促都不敢催狠了。
“啊?苗姨,我實在是走不快,您再稍微等會兒哈。”
“好好好,你慢慢來,苗姨等著你。”
馮豔紅坐在牆頭下的陰涼處,又等了幾分鍾,算著時間家人快回來了,才緩緩的上前去,‘艱難"地把門打開。
一係列的慢動作,可把等在外麵已經被曬得口幹舌燥的苗桂芝給急壞了。
門被打開之後,苗桂芝就迫不及待地衝進了門,差點把馮豔紅撞了個仰倒。
當然這仰倒也是她裝出來的,‘虛弱"地趴在門框上喘了好半天,卻扒著門框沒把苗桂芝讓進門。
“哎呦我的老天,我的丫頭耶,怎摔成這個樣子啊?”
“你說說你,有什想不通的。”
“苗姨還有你鄭叔不是都站在你這邊的,你國慶哥也就是一時糊塗才會被那個小狐狸精給迷惑了,你怎能把自己撞成這樣呢?”
“哎呦我的個老天爺啊,這得遭了多大的罪啊。”
衝進門的苗桂芝沒想到自己會撞到馮豔紅,還差點兒把人撞了個踉蹌,連忙上前扶住馮豔紅,哭天抹淚地裝作一副心疼極了的模樣。
馮豔紅眼睛半眯,苗桂芝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被人推的?
管她知道不知道呢,反正現在她就是要把事實擺出來給所有人看到。
“嗚嗚嗚......”
馮豔紅虛弱無力地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拽著苗桂芝。
“苗姨,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馮豔紅硬生生地擠出了幾滴眼淚,把站在不遠處、躲在陰涼的鄭國慶都要看傻了。
這個男人婆似的女人,怎還哭開了?
她是想要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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