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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豔紅返回去趕在八點之前到了醫院門前,讓她沒想來的是,她居然在醫院門口看到了父親和豔軍。
“爸,你們怎來的?”
肯定不可能是坐公交車,這個點兒公交車都還沒有發車呢!
豔軍手還提著網兜,麵帶著換衣的衣服,飯盒還有一些日常用的和兩瓶水果罐頭,滿滿的一大包。
“跟人借了輛自行車,我和豔軍換著騎過來的。”
馮豔紅喉嚨一噎,那不是要騎三四個小時?天不亮就出發了?
“爸,你們吃早餐了沒有?帶水了嗎?”
馮泰周有些焦急地搓了搓手,眉心擰了擰。“我們吃了剛才豔軍去買了幾個包子,我們帶水了,路上也不累,放心。你媽情況怎樣了?”
其實進了醫院之後精神就緩過來了,但她知道那隻是因為母親這些年身體底子還好,恢複得比較快而已。
“我媽現在情況還好,隻是有些心律不齊,醫生隻是說要住院檢查,懷疑是早期心衰。”
馮泰周的臉上瞬間布滿了懊悔“你媽早兩年就有這毛病了,我一直催著她來檢查,她就是不肯,哎!昨天是遇到什事情了嗎?”
“我和我媽,去了趟機械廠家屬院,我媽聽說了一些關於苗桂芝跟您要彩禮的事情,還有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嘖這都快二十年過去了,她這是......哎!這事兒也怨我,我該早點兒跟她說的。”
“可你也知道,隊上有些人一直看你媽媽不順眼,苗桂芝跟她是老鄉,又能說得來話兒,好歹是能有個說話的人。”
“其實也都不是什大事兒,但你媽媽、哎,也不是,女人的心眼兒都比較小,這也不能怪你媽媽。”
馮豔紅眼閃過震驚,老爸覺得當年的一百二十塊錢,半年的工資是小事兒?
那家人明顯就是吃準了他們家,沒完沒了地占便宜,這都不是占便宜,這是吸血!
“爸,這不能算小事兒,這是買賣人口,是犯法的!”
她可不能讓老爸再這心大下去了,明知那家人占便宜還要放任不管,這不是助紂為虐嗎?
“而且他們家本來就目的不純,苗桂芝極力促成我和鄭國慶的婚事,本來也就是在打我的嫁妝和咱們家的主意。”
“我聽說他們家準備借房,借錢給我們辦婚禮,等結婚之後再讓咱們家替他們還錢的。”
“什!?”馮泰周和馮豔軍異口同聲的暴喝,渾身上下的動作和表情幾乎都是同步的。
“渾蛋!我非砸了他們家不可!一窩烏龜王八蛋!”
馮豔軍暴怒著捏起了拳頭,掉頭就準備去找鄭家人去算賬。
“回來!”
馮泰周果然是比馮豔軍要冷靜,雖然胸口劇烈起伏,但頭腦還是清醒的。
“爸!”馮豔軍極不情願地回過頭。
馮泰周咬了咬後槽牙,壓著怒火,又掃了一眼周圍。“先看你媽媽。”
馮豔紅往前跨了一步,拉住馮豔軍的手臂。
“爸說得對,得先進去看咱媽,你看,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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