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春裝換成了夏裝,李樂航小朋友穿得一身清涼,正在花園追著兔子跑。
李伯青躲在一旁,瞅準了時機一把抓住了小兔子的兩隻耳朵拎了起來。
“三叔,小白白~嗯,放!”
“李樂航小朋友,你怎說話還說不明白?”
李伯青把兔子抱在懷,笑如春風,點了點李可航的額頭。
“還不到三歲呢,能說成這樣算可以了。你小時候,三歲之前都不肯開口,那張嘴巴緊得跟什似的。”
紀淑英不緊不慢的跟在李可航身後,看著小家夥兒眼巴巴兒地看著他三叔懷的兔子,沒好氣地懟了李伯青。
“媽,您這偏了心怎連話都變了呢?”
“您之前可不是這說的,您之前可說的是什貴人開口晚。還說一開口就說得特別清楚。”
現在有了小家夥兒,他都得被母親甩到山後麵去了。
“你多大了?怎還跟侄子吃起醋來了,快把兔子還給我們。”
李伯青蹙了蹙鼻子,蹲下笑著對李樂航說:
“兔子可不能讓它到處亂跑,得把它關在籠子,要不然它會挖洞逃跑的。到時候就算想再找到它可就難了,咱們去把它放回籠子好不好?”
“好~”李可航想了想,奶聲奶氣地回答道。
“你陪著他玩兒吧。你大嫂去接你大哥了,我去看看午飯做得怎樣了。”
伯青要比伯鬆細心,把孩子交給他就用不著操心了,而且航航也跟伯青玩得到一起。
開春住了一回院,伯青倒是看起來比之前開朗了不少,尤其是跟小家夥兒在一起的時候,感覺他也還是個孩子。
哎......
紀淑英回頭看了一眼,可不就還是個孩子嗎?
李伯山單位換了領導,原本是想五一假期回來的,五一假期又被留下蓋了房子,直到五月中旬才給他批了假期。
馮豔紅在車站外等的格外著急,點著腳尖往張望。
李伯山在最前麵出了站,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點著腳尖的馮豔紅,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跟她揮著手。
“等著急了吧?不用來太早。”
馮豔紅挽住了他的手臂“沒來早,掐著點兒來的。”
“路上還順利嗎?你們換得領導怎樣?”
“新來的站長是同校的師兄,對我很照顧,所以五一我也沒好意思請假。”
馮豔紅點了點頭,別看他們同是做農業的,其實也有派係之分,同校出來的學生們,大多都會對年級低一些的學生照顧一些。
“你們曹站長真的是因為那件事情,被撤職了呀?”
從知道他換領導的時候,她就覺得很不可思議,事情其實說大也不大,隻是那位曹站長的操作實在是令人惱火。
“也不全是因為這塊手表的事情,主要是很多小事,連在一起,上級覺得曹站長沒有領導才能,所以就調職了。”
曹月茹這次可算是把曹站長的晉升之路給堵死了,雖然說是被調回了城,有了這一筆記錄,再想晉升恐怕都無門可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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