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鍾後,戚暖和她的團隊被幹趴下。
江霆神色凝重的朝聞櫻一步步走來,幾步路,他好像走了半個世紀。
蹲下來為她解繩子時,他也是不急不緩的,讓她有些琢磨不透的是,江霆全程都沒有看她,等她重獲自由,他隻輕輕說了個“走”。
說完整個人直直栽地上。
聞櫻這才知曉,他身上還有個大口子沒有包紮。
“艸!”
聞櫻罵出聲來,就算有男主光環也不能這樣霍霍吧?
霍霍到最後,出血的不還得是她!
到醫院,聞櫻被抽了兩包血,直接也被抽趴下。一覺醒來,江霆正對他傻笑。
兩張床,嚴絲合縫的挨著,聞櫻想忽視他都難。
“聞櫻,這次我吃了你兩包血,下次換你吃我的,吃多少都給,就算把我抽幹了,我也心甘情願。”
聞櫻:“……”
我真是謝謝您了!
把你抽幹,我得傷成什樣兒?
聞櫻不想搭理他,想想又不甘心,終於沒忍住發牢騷:“你明知身上有傷口,就該直接來醫院,哪怕簡單包紮也不至於這嚴重,手底下那多人,又知道我在哪,少你一個救不出我了是嗎?”
江霆無恥的點點頭,把聞櫻氣的胸腔鼓囊囊的。
算了,她還是少說兩句,多活兩天吧。
江霆忍痛翻了個身兒,盯著她的側臉,好一會兒才道:“不親眼看到你還活著,我死了也不能閉眼。”
又來了!她煩躁的閉上眼睛。想想這些年,她很少真的為什事煩悶。
小時候,親戚、鄰居都說她少言寡語,像個悶嘴葫蘆。長大後,同學、同事都說她性子孤僻、自私冷漠。他們說他們的,她做的她的,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這多年過去,她一直安安穩穩至今……也不知觸了什黴頭,讓她攤上這樣的事兒。
“再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不讓你跟,你偏要跟。”
“再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不讓你跟,你偏要跟。”
聞櫻:“……”
誰能過來,幫忙抽她一巴掌?
她虛弱的把頭扭到另一邊,不想看他,也不想被他看。
“聞櫻!”另一張床上的人怒了,“你就這討厭我嗎?”
“我說過,當初你來的時候我根本不知道是你,我要是提前知道,根本不可能那樣對你,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我沒有怪你。”這件事越解釋越煩亂,聞櫻隻想讓他閉嘴,“你也沒對我做什,無非餓了兩天,我以前減肥的時候,可不止餓自己兩天。”
她這番心平氣和的話果然把江霆的炸毛給捋順了,耳根子清淨不少。
倆人在醫院“同吃同睡”養了幾天,情況漸漸好轉,讓聞櫻想不透的是,全程不見江太太露臉兒。
那個恨不得把心掏給兒子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江霆受傷?
江霆像是她肚的蛔蟲似的,主動向她解釋,江太太根本不是他親媽,而是他媽一母同胞的妹妹。對,他爸很能耐,先後娶了姐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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