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櫻得出的結論是,這的許多東西是混亂的,如果這就是原始劇情,那她隻能說,創造該劇情的人絕對屬於東拚西湊。
倆人很快回到部落,聞櫻遠遠就聽見有女人在淒慘的哀嚎,走近了瞧見,一個體格彪悍,臉上有疤痕的男人正掄著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打一個女人。
女人抱著頭,蜷縮成一團,除了忍耐再忍耐,並不敢動一動。
聞櫻急急上前,後來又頓住腳步。她一個外來客,總不好冷不丁插手人家部落的事。
疤痕男看到自家酋長,忙過來解釋,經過他一陣嘰呱啦的解說,以及他所呈上的證據,聞櫻總算明白過來。
挨鞭的女人在整理祭祀的器皿時,失手打碎了一對重要器皿,那器皿上刻著古怪的圖案,看起來像是本部落的圖騰,或者他們敬畏的神明之類的。
所以,女人犯了錯,要受懲罰。
解釋完,疤痕男重新掄起鞭子,繼續抽打女人,大約十幾下後,終於停止。
聞櫻捂著心口,稍稍舒口氣。
哪知疤痕男扔了鞭子,又拿起一根棍子,凶神惡煞的朝已經蜷縮在地上的女人走去。
聞櫻看明白了,這不是懲罰,而是要那女人的命。碗口粗的棍子,最多三下,那女人就得丟命。
“饒她一命吧。”
這話她是對酋長說的,並且也看得出,酋長明白她的意圖。隻是,他隻皺了皺眉頭,卻什都沒說。
疤痕男對著聞櫻嘰咕嚕一陣子,表情很不忿,大概嫌她多管閑事,說著說著,手中粗棍猛地揚起,似乎要給女人來個一擊斃命。
那一,聞櫻想都沒想,直接飛跑過去……她確實飛跑過去的,動作快的連身邊的酋長都沒看清。
等所有人看清時,她雙手已經托住了疤痕男的手臂,攔下了那一棍子。
蜷縮在地上,渾身都在發抖的女人等很久也沒等來命運最後一擊,顫顫巍巍抬起頭,眼前的一幕讓她更驚恐了,仿佛看到什可怕的事,連連後退。
疤痕男惱羞成怒,立刻甩開聞櫻,掄起棍子要打她。
其他人也是異常憤怒,仿佛她做了什人神共憤的事。
“@@#%&am
;!”酋長一聲大喝,疤痕男不僅收了棍子,還對聞櫻低下了頭,眼露出敬畏之色。
再看其他人,也是如此。
……
聞櫻算是救下女人一命,也明白了這男、女地位的天壤之別。
在這個部落,天一亮女人就要起來燒水、做飯,吃完飯要縫縫補補、采果子、挖野菜,技能高的女人還要做器皿、研磨藥粉、織布等等。
男人們幾乎全體出去狩獵,餘下的在部落打製捕獵工具以及蓋房子等等。
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但是,狩獵風險很大,往往丟了性命也收獲不了什,到頭來,還是靠女人們養活。
但是女人們的地位卻連男人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真是扭曲又怪異的設定。
第二天早飯之後,聞櫻忍著不適將唯一的內褲脫下,換上自己的短袖短褲,她拿著洗好的內褲別別扭扭的繞到房子後麵,找一根棍子撐起來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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