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阮雲棠覺得自己真是瞎操心。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以蕭懷瑾的身價和地位,還輪不到她來可憐。
阮雲棠和惜遇並沒能追上蕭懷瑾,等他們去東廂的時候,得到的消息是:蕭懷瑾和蕭金銘出門了。
去了哪兒,什時候回來,蕭懷瑾的人當然不會向她透露。
阮雲棠隻能悻悻離開。
此時,蕭懷瑾和蕭金銘乘坐的馬車,已經出了城。
馬車搖搖晃晃,蕭金銘昏昏欲睡,車輪滾過一個石子兒,顛簸一震,蕭金銘被撞得左搖右晃,不免抱怨。
“這破馬車,要不是時間緊,我才不坐。”
“九叔,你說你,派個人來問消息不就行了,還非得自己親自出來,也不怕折騰。”
九叔對這個水冰月,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視。
下人不過是帶來了一個千之外的邊陲小鎮有水姑娘的消息,九叔就二話不說決定驅車前往,也不管自己身體還在休養之中,也不管對方家在千之外。
“旁人認不出她來。”
蕭懷瑾信誓旦旦。
“可我瞧著,你也不一定能認出她來。”畢竟蕭金銘在剛幫蕭懷瑾找人的時候,就讓蕭懷瑾畫過畫像,可蕭懷瑾什都畫不出來,好不容易憋出一張畫像,還是一個臉上髒兮兮的,打扮得不男不女的人,瞧這不像是個值得人念念不忘的女神,反倒像個乞丐。
蕭金銘問道:“九叔,你要不跟我說說,你和這位水姑娘的故事唄,你既然說早就認識她,那應該不隻是救你出深山這簡單吧。”
這件事是蕭懷瑾心中的秘密,他從未對人坦露。
“事實上,在這之前,我一直都以為她並不存在。”
“並不存在?那是什?鬼嗎?”
“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我總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了許多年,大部分時候,我都是昏睡著的,隻有她,才能把我喚醒。我與她相識已久,她說她叫水冰月,說她會跆拳道,還是她就是這個世界的神。可是,等我再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孩,周圍的一切都變了,我想找到她,做了許多努力,但都徒勞無功,就在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她又出現,讓我明白,她沒有消失,她還存在。”
蕭金銘越聽越迷糊,他打斷蕭懷瑾的回憶,問道:“九叔,跆拳道,是什?”
蕭懷瑾搖搖頭:“大概是一種武功吧。”
“她還說自己是神,難不成你遇到的是仙女?不,不可能,我覺得你肯定是在做夢。”
蕭懷瑾苦笑著點頭:“曾經,我也這懷疑過,可是她真真實實出現過,還把我救了出來,我唯一的遺憾,就是當時沒有留住她。”
“九叔你不能這想,畢竟當時你也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人,萬一遇到的是蕭家的仇敵,你自己的安危都難以保證,你不帶她,也是為了她好。”
蕭金銘說的,正是蕭懷瑾當初的顧慮。
所以蕭懷瑾才會留手繩,又留牙印,就是希望日後能找到她。
蕭金銘分析道:“照這說,這位水姑娘,還得是在阮家,你的手繩出現在阮家,應該不是巧合。”
“所以,我才要親自去水家查一查。”
“對哦,就算她改名換姓,順著族譜查一查,總沒錯。”
“嗯,若是和她無關,親自去見過,總能死心。”
蕭懷瑾點點頭,不再滿心怨懟,變得幹勁十足。
“九叔,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九嫂找出來!”
這幾日,阮雲棠一改以往刻意避開阮綠茉的舉動,頻繁和阮綠茉走動聊天,這段時間,她也很少被控製,就算偶爾有被控製的情況發生,事後阮雲棠也能圓過去。
阮雲棠這做的主要目的,自然是要給阮綠茉洗腦,告訴她,她才是蕭懷瑾的“真命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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