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又緊張又期待,看著蕭懷瑾,聲音變得嬌滴滴。
“蕭郎,你……你壓著人家了。”
一句蕭郎,又把蕭懷瑾拉回現實。
這不是阮雲棠。
阮雲棠才不會叫他蕭郎。
她隻會禮貌又疏離地喊她:“蕭公子。”
或者生氣的時候,連名帶姓地叫他:“蕭懷瑾。”
可偏偏就是這一個放肆的女人,勾走了他的心神,令他方寸大亂,不能自拔。
蕭懷瑾氣得發瘋,就像是掃開桌麵上的雜物一樣,掃掉黎月。
“滾。”
“蕭郎,你現在這樣,讓我如何放心?”
黎月還是主動湊上來。
她身上的幽香直往蕭懷瑾的鼻子鑽,蕭懷瑾本來就因為心痛難受,聞到這個味道更暈了,他想把她推開,卻發現自己完全使不出力氣來。
黎月趁機貼上來。
“蕭郎,聽話,我帶你去看大夫。”
蕭懷瑾想讓她離開:“滾。”
可是就連說話,都沒了多少威懾力,與其說是威脅,更像是調情。
他直直地向下倒去。
黎月早就做好了準備,張開懷抱,將他納入懷中。
“蕭郎,蕭郎?”
連叫了幾聲,蕭懷瑾都沒有反應,黎月能確定,他已經暈過去了。
她這才露出得逞的笑容。
“這個香可是太後娘娘賜給我的,這個香連先皇都能搞定,我還能搞定不了你?”
……
蕭家不太平,阮家也是徹夜未眠。
蕭懷瑾收到消息的同時,阮覃氏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她也是憂心忡忡,但還不敢將此事伸張。
第二天一早,她連早飯都沒吃,便親自趕往阮雲棠的小院。
阮雲棠一夜也沒睡好,起來得遲了,這會兒惜遇正在給她梳妝呢。
阮覃氏衝進來,把大家都嚇了一跳,令阮雲棠的覺也醒了一半。
“都出去。”
阮覃氏將下人都遣散開。
畢竟是二夫人,惜遇他們雖然擔心,但還是不得不從命。
惜遇怕出事,在出門的時候還留了個心眼,想留個門,也被二夫人發現。
“把門關好。”
惜遇隻能從命,眼神全是藏不住的擔憂。
阮雲棠請阮覃氏落座,問道:“今天是刮了什風,二嬸嬸怎一大早就往我這邊來了?”
“你……你以為我想來?”阮覃氏瀕臨發瘋:“棠兒,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是怎想的?”
“二嬸嬸這一大早的興師動眾,總該讓我知道是什原因吧。”
“遺書是怎回事?嫡孫女,是怎回事?守孝三年,是怎回事?”
阮雲棠的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這個消息,她自己都是昨晚才收到,一個晚上不到,連二夫人都收到消息了?
看來,她這個小院,早就被人滲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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