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棠算是明白過來。
肯定是有人想求無名去治病,無名不想去,所以躲來阮家了。
就是不知道被老人家嫌棄的,又是哪家高門大戶人家了。
“老人家放心,您老在這的消息,不會出這個院子。”
老人家笑地看著阮雲棠。
“還是丫頭你聰明。”他伸出油乎乎的大手,裝模作樣地掐算起來。“小老兒掐指一算,你這姑娘,適合做我的徒弟。”
阮雲棠嚇了一個激靈。
在原文,阮綠茉才是這個老頭的徒弟,這老頭不僅煉藥一絕,煉毒也是一絕,在原文收阮綠茉為徒,為了教阮綠茉辨別毒性,給阮綠茉下毒,差點沒把阮綠茉給毒死。
她在這個世界的時間已經進入倒計時,她可不想,也犯不著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罪受。
她笑著引薦阮望爍。
“老人家,您覺得我弟弟怎樣?”
無名神醫抬眼打量阮望爍一樣。
“是個好人,可惜太木,沒得靈氣,這可做不得小老兒的徒弟。”
阮望爍被這評論都沒有生氣,反而還笑地讚同。
“老人家您說得對,我也就幹一些粗苯活還在行,這要真讓我學醫,我反倒害怕。”
無名性格雖然古怪,不過不是個強人所難的,看阮雲棠沒有這個意思也不再勉強。
他一邊喝酒,一邊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阮雲棠。
阮雲棠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
“怎了?”
“丫頭,介不介意我給你把個脈?”
不願意學醫,讓神醫給自己把把脈還是沒什問題的。
阮雲棠坐在桌前,將手腕伸了過去。
無名兩隻手都摸了一下脈,突然問她:“丫頭,你有仇家嗎?”
仇家?那還真不少。
“老人家怎這問?”
“有沒有那種想治你於死地的?”
“您這話就說得有些過分了。”阮雲棠品砸出不對勁來。“是不是我這脈象有什問題?”
“剛才我瞧你眼窩泛黑,雙眼無神,猜你是中了毒,結合你這脈象來看,是中毒沒錯了,隻是中什毒,小老兒如今光看把脈還看不出來,需得你自己找到毒物來源,小心才是。”
“中毒?”
阮雲棠的腦海頓時就蹦出了蕭懷瑾三個字,畢竟在原文,就是蕭懷瑾一杯毒酒把她送走的。
更何況,前幾日她才和蕭懷瑾見過麵,若是蕭懷瑾想給她下毒,可以下手的地方太多了。
還有牡丹。
都說女人在感情上都是善妒的,她表麵上雖然賢惠大度,不介意蕭懷瑾多找幾個,可是他們畢竟是情敵,牡丹想害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無名神醫接下來的話,推翻了阮雲棠的猜測。
“你這毒,可有幾年了,小丫頭,身邊的人,才是最難防的。”
阮雲棠如落冰窟,手腳冰涼。
阮望爍聽到這句話,焦急地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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