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棠趕緊向媽媽解釋:"他是個男孩子。"
阮媽媽也是個人精,立馬看出了兩人的不對勁。
她滿臉都寫著八卦:"男朋友?"
都到了這個地步,阮雲棠隻能紅著臉承認。
可蕭懷瑾一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就慌了,他不知道"男朋友"的含義,但是他知道朋友的含義。
他趕緊糾正。
"未婚夫。"
他和阮雲棠,可是訂過好幾次婚的未婚夫妻,哪能輕易用"朋友"概括呢。
這話聽到阮媽媽耳朵可就不一樣了。
"未婚夫?"她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看蕭懷瑾的眼神也像是看一個不經過自己同意就拐走了自家姑娘的登徒子。
"怎回事?咋地你要結婚了都不跟我說一聲?還想瞞著我這個當媽的領證不成?"
阮雲棠可謂是百口莫辯。
然而阮媽媽已經沒心思去管她,轉而去向蕭懷瑾打聽起情況來。
"你家是哪的?"
"京都人士。"
"京都?首都嗎?嗯,首都好啊。"
“家有房嗎?"
蕭懷瑾點頭,且不說蕭家的院子,就他自己的私宅,都有好幾套。
"你是做什生意的?"
"生意?"蕭懷瑾搖頭,士農工商,商人是最底層的,"我不做生意。"
“那你是幹什的?"
要說正兒八經的職業,蕭懷瑾還真沒有,開青樓的?縱然蕭懷瑾在麵對丈母娘這件事上一點經驗也沒有,也知道這件事可不能亂說,說了就和阮雲棠真的沒戲了。
那剩下的就隻有謀士身份了。
還好阮雲棠沒有放下他不管,替他解釋。
“他是給人做職業規劃的。"畢竟謀士嘛,扶持皇帝不也算是一種職業嘛。
"獵頭?"
阮雲棠點點頭。
"那人脈肯定很廣,對棠棠的工作也有幫助。"
阮媽媽一輩子在教學係統工作,堅信人脈是第一生產力。如今就是要蒙混過去,至於自己的媽媽是怎理解的,阮雲棠就沒功夫深究了。
阮媽媽繼續自己的盤問:"那你家有幾口人啊。"
蕭懷瑾沉吟著認真數起來,數到一半,還要問阮媽媽。
“請問,是否需要算上婆子陪房呢?”
在古代,有的奴仆生生世世都是主家的人,所以也算是主家的財產,蕭懷瑾也是第一次幹這種被丈母娘抓著盤問的活——畢竟之前在阮家,可沒人敢這問他。所以他很多地方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又怕回答得漏了會讓準丈母娘不高興。
這話把阮媽媽給問不會了。
阮雲棠趕緊在中間充當翻譯官。
“就是傭人的意思,大家族嘛,人口多,請的傭人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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