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
雖然這話一出口,阮雲棠覺得自己頗有些渣男口吻,但她對天發誓,她說的都是真的。
那校草不過是她初中同學,兩個人還不在一個班,如今阮雲棠對他的印象就隻有:他很帥這三個字,對方到底長什樣,叫什名字,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得到了令他滿意的答案,蕭懷瑾的臉色才由陰轉晴。
這時候,紅暈才爬上他的臉頰,他才意識到自己問這些問題,多少有些不知羞。
不過好在,理智也在這時候回爐了。
蕭懷瑾問道:“他和你很熟嗎?”
阮雲棠趕緊搖頭。
一方麵怕蕭懷瑾誤會,一方麵也是事實。
“中考之後,他好像去了外省讀高中,那之後我們就沒怎聯係了,算了算,該有十年以上沒見過麵了吧。”
這也是阮雲棠費解的地方,當年她隻是個黑不溜秋的小矮子,和這位校草雖說是同班同學,可是相較於眾星捧月的他而言,她就隻是個醜小鴨。
當年的校草估計就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如今這多年過去了。這位怎突然出現,還有可能是言情的原作者?
這個事想想都很玄幻。
更何況,這本對女二各種摧殘。
阮雲棠認真想了想,在初中的時候,她好像並沒有和這位校草結怨吧。
蕭懷瑾是個行動派,不同於阮雲棠的想東想西,他給的方案更加直接。
“約出來見一見,不就知道了。”
“這多年不見,貿然約見,是不是有點尷尬?”
就像是渴了就有人遞水一樣,阮雲棠正在為怎開口找借口要好呢,“校草”發來了新消息。
“三天後的同學聚會,你也會到場嗎?”
同學聚會?好機會!
阮雲棠沒有任何猶豫地答應了。
“會!”
蕭懷瑾將阮雲棠的表情變化都看在眼——還說不喜歡那個男人,還不是在聽到要和對方會麵之後,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
蕭懷瑾心酸澀得很。
向來在這方麵粗枝大葉的阮雲棠,哪知道蕭懷瑾的心已經走過了一輛過山車。
她認真思考著:“得帶你去買一身衣服才行,還有你這個頭發,也得剪了。”
今天她帶蕭懷瑾去見父母,穿的衣服還是她臨時在地下商場買的,衣服質量很差,還好蕭懷瑾是個衣架子,愣是把地攤貨穿出了高奢的感覺。
至於頭發,當時來不及處理,她為他找了個帽子,遮掩過去了。
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辦法。
聽說要剪頭發,蕭懷瑾肯定是緊張的。
畢竟在他們那個時代,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男人隻有在出家的時候,才會剪頭發。
他捂著頭,問道:“為什要剪頭發?”
“那你就會被這個時代的人當成怪人。”
但沒想到一向好說話的蕭懷瑾,偏偏在這件事上犯了軸,說什也不肯剪。
他可不想當和尚。
嬌妻當前,他還想和阮雲棠長相廝守,白頭到老呢。
阮雲棠拿他沒辦法,隻能想著到時候給他買帽子遮掩一下。
天色漸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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