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莉不喜歡這樣的話。
從小到大,這樣的話她媽媽說,她爸爸也說,她一直都活在阮雲棠的陰影。
她這努力,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比阮雲棠強。
不過,她才不會灰心喪氣,阮雲棠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個檢察官罷了,每個月拿死工資,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充其量也就是麵子好看一點。
可她不一樣。
一想到剛才合作方那邊透漏出來的可能會有巨額簽約福利的好消息,她的心情就瞬間變得好起來。
因為聽到阮雲棠這三個字帶給她的負麵情緒,也瞬間消解不了。
對,她得加油寫,至少給合作方看看她的誠意。
阮雲莉正在奮筆疾書的時候,阮雲棠和蕭懷瑾正窩在沙發上看月亮。
今天的月亮很遠,不用開燈,月亮灑在室內,都會把房間照得明亮如晝。
阮雲棠窩在蕭懷瑾的懷,她的手拿著的是他們下午剛從民政局領回來的紅本本,上麵有兩個人的照片,是連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誇一聲:“男才女貌”的程度。
阮雲棠伸頭看向蕭懷瑾,在去民政局的路上,他連還特意去剪了短發,如今瞧著,有幾分像現代人了。
隻是,就連阮雲棠都不太習慣他短發的造型。
“其實,長發也挺好的,豎起來就行了嘛。更何況,你不是一直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嘛。”
要知道阮雲棠其實早就想讓蕭懷瑾剪掉長發,畢竟來到這個世界,他每一次洗頭都很費功夫,在古代那是有三五個丫鬟伺候不覺得,在現代隻有她能幫他,每次都會手忙腳亂。
而且他留著那長的頭發,雖然梳成發髻了,不是披頭散發,但是每次上街都會引起路人側目,不少人都問過他們是不是在拍古裝劇。
“那不一樣。”蕭懷瑾從身後環抱著她,眼神落在結婚證上的阮雲棠的照片上,眼神的柔情都要盛不下了。“你說了,這是咱們是夫妻的證明,我們都是夫妻了,必須得在一個世界啊。”
阮雲棠之前不過是順口說了一句他們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沒想到蕭懷瑾就記住了。
阮雲棠心頓時湧起愧疚和酸澀。
“對不起,我那是隨口說的,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隻是……”
蕭懷瑾握住她的手,用柔情和力量安撫她的不安。
“我知道,我都懂。”他將頭擱在她的肩膀上,耳鬢廝磨。“我隻是想,與你的距離小一點,離你更近一點。再說了,我是要在這個世界跟你過一輩子的,總不能一直留著那頭長發吧。”
阮雲棠紅著眼,哽咽地點點頭,她反身抱住蕭懷瑾。
月光下的蕭懷瑾,飄然出塵,哪怕是剪了短發,依舊難掩其通身氣度。
這樣如玉一般的人,如今是她的老公了。
這在穿書之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畢竟已經是官宣的“自己人”了,阮雲棠沒忍住對他伸出了手。
蕭懷瑾的臉,比她這個女人的臉還要滑,又滑又白,皮膚像剛剝殼的雞蛋一樣。
這舒服的觸感,已經不是上手撫摸能夠打住的程度了。
阮雲棠決定當一回月下采草賊,畢竟一想到這個人現在是自己的老公,做什事都好像不過分了。
她伸出雙手,捧著蕭懷瑾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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