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瑾冷笑。“若有分寸,就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我這個人,本不愛管閑事,可如今他們惹到了棠兒。”
蕭懷瑾的話已經很明白了。
此事事關阮雲棠,那對蕭懷瑾而言,就不可退讓分毫。
丹雀不敢再勸,隻得領命。
惜遇和白鷺雙雙走進來,報告自己去探查的結果。
“幾處角門都已經看管好了,東門那邊,也按照姑娘的吩咐備好了火油,若今日真的有賊人來,斷叫他們有命來,沒命回去。”
惜遇這時發現後窗大開著,忍不住念叨起來。
“姑娘你也真是,這大冷天的,還把窗戶開著,要是著涼了可怎辦。”
說話間,惜遇已經上前去關窗,走到窗戶邊,卻見窗欞上有泥土,不免納悶。
“奇了怪了,這房的婆子們打掃怎的這不盡心了?”
惜遇沒看見,此時阮雲棠的臉已經羞紅一片。
阮雲棠趕緊對惜遇說道:“你不說還好,你說了我反倒有點冷了,去把我的披風拿來。”
惜遇的注意力這才被轉移,轉身去為阮雲棠取披風。
正說話間,門口有小廝來報,說是九公子來了。
來的不單單隻蕭懷瑾,還有一眾偽裝成清客的保鏢們,他如今來拜訪,自然是打著來看阮望爍名義來的,阮望爍不在府中,小廝才來通知阮雲棠。
阮雲棠內心自然是雀躍的,雖然早知道蕭懷瑾會過來,在剛剛也見過蕭懷瑾了,可激動的心情還是按捺不住。
女人對自己喜歡的人是會有濾鏡的,最近她看蕭懷瑾就是這樣,如今不過幾分鍾不見,恍若隔世,甚是想念。
偏偏,麵子上還得裝出一副矜持來,裝模作樣地對小廝吩咐道。
“既然是貴客來訪,先把人帶到望爍房去罷,稍後我便過去,招待貴客。”
“是。”門房領命退下,此時惜遇也找來披風,她一邊為阮雲棠披上披風,一邊端來護手暖爐,以備稍後出門時好用。
在門口的時候,阮雲棠卻有幾分退縮,她回頭問惜遇:“惜遇,我的妝容可有何不妥之處?”
阮雲棠不喜歡濃妝,素日以淡妝示人,這還能不妥到哪去。
惜遇想也沒想就回答:“姑娘還和往日一樣,美豔動人。”
“是嗎?”
阮雲棠的心卻有幾分緊張,若不是時間緊,她定要回去好好補妝再去見蕭懷瑾的。
她這會兒甚至都忘了,自己剛剛才見過蕭懷瑾。
蕭懷瑾帶的都是自己人,一進了院子就被蕭懷瑾分派到院子各地,小心照看著,不能有絲毫差錯。
阮雲棠和蕭懷瑾並肩而立,不免為蕭懷瑾擔憂:“你就這樣跑過來了,四王爺那邊……”
“四王爺這會兒一個人喝悶酒呢。”
“那……”
“放心,臨門一腳要放棄,是個人都會不甘心。”
更何況,四王爺還沒有辦法像親身經曆過的蕭懷瑾一樣,體會到這個世界真實的一麵。
他這會兒,也不過是埋怨他那個皇兄罷了。
聽到這話,阮雲棠抬頭,看向蕭懷瑾:“那你呢?”
中途放棄的,不單單隻是四王爺。
蕭懷瑾身為謀臣,布局規劃這久,所花的心力,一點都不會比四王爺少。
他大概也是不甘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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