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哥,怎說,查到什了?”
我邊包紮著傷口邊道:“他們的交易時間是在晚上八點,地點好像是庫蘇鎮的水上樂園,那人多眼雜,正好可以趁此機會渾水摸魚。”
“聯絡方式呢?”
“不清楚,說是晚上六點的時候再告知,剩下的那個小嘍囉什都不知道。”
“漢克斯(首領),瓚列夫(老二),希思黎(老三)的位置分布勒?”
“目前隻知道希思黎還在他們總部留守。”
“那,蕭楓哥,我們現在怎辦?”
“現在?吃飯。”
“吃飯?”
“對啊,沒毛病老鐵,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可是,現在不才下午三點嗎?”
“下午三點妨礙你吃晚飯了?”
“倒不是妨礙,就是,感覺有點怪。”
“安啦西爾克,接下來的我們會忙的很,正常吃晚餐你是別想了,所以趕緊趁現在填飽肚子,等下才好幹活。”
“行吧。”
就這樣,我和西爾克來到了一家西餐廳,拿起菜單,我的眉頭頓擰成了麻繩,無他,唯價格死貴爾
西爾克似乎是看出了我的顧慮,連忙道:“蕭楓哥,沒事,這頓我請你,盡管開口。”
“那多不好意思啊,服務員,點菜,來個菲力紅酒肋眼牛排(店第二貴),喀蘭雪雕湯(第三貴),哥倫比亞盧克薯條(第五貴),再來瓶82年的拉菲,呸,我是說,52年的諾曼蒂婭紅酒(第一貴),嗯,先這樣吧,西爾克,你覺得還有什要添加的嗎?”
我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本想看西爾克大聲喊取消一些菜品,沒想到這小子竟看了我一眼疑惑道:“蕭楓哥,酒點的太少了吧?以往我和我老爹來,都是一人一瓶的,更不用說這紅酒度數稍微有點低,服務員,麻煩再上三瓶,今天我要和我大哥不醉不歸。”
我:???
最後紅酒隻開了一瓶,我的本意是不讓西爾克這破費,再說了,等就要進行戰鬥了,喝太多不太好,他卻大手一揮讓服務員將剩下三瓶一起打包送給我,我本想婉拒,他卻回道
“嗨,不就幾個錢而已嘛,蕭楓哥你手下就是,我家比這貴的酒多的是,有空去我家我帶你見識見識。”
我看著菜單那足足有五位數維多利亞幣的紅酒陷入了沉思,隨即道:“好好好,下次一定好好見識一下。”
這兄弟,到底是裝的,還是真就這有錢?
正思考著,剛剛拿著西爾克的銀行卡出去還錢的服務生回來了,隻見她對著西爾克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顫抖著聲音道:“尊,尊貴的西爾克·門德斯先生,這是您的銀行卡,請,請收好。”
我有些微微咋舌,西爾克卻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讓我帶上那三瓶紅酒離開了,仿佛剛剛隻是發生了一件再小不過的“小事”
我吞了口唾沫,將紅酒收入儲物空間
......
“切夫老大,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今晚的交易,漢克斯和瓚列夫將會一同出席,而希思黎則被漢克斯安排去守家了,為了掩人耳目,雙方約定到場人數不會超過五個人。”
“好機會,這簡直是,天賜良機,布傑,通知伊萬諾夫帶著家夥看住進出口,一旦一人進出,立刻通知我!”
“是,老大,我這就去通知他。”
“哼,蕭楓,西爾克,我看你們這次還怎跟我鬥!”
切夫站在一處製高點,臉上露出一絲嘲諷
另一邊
西爾克正準備翻到高牆上,卻被我一把拉下
“蕭楓哥,你這是何意?”
我豎起一根手指放到唇邊,隨即用手指指了指高牆的另外一邊,隻見樓頂處有一個與切夫身影極為相似的人影
西爾克壓低聲音道:“那,蕭楓哥,我們現在該怎辦?”
“以退為進,以不變應萬變,咱們先分頭行動,隨便轉轉,等發現目標再聯係,反正切夫那小子應該也不知道他們在哪交易,要不然也不用爬到那高處用望遠鏡觀察了。”
“行,都聽你的,蕭楓哥。”
逛著逛著,手表的時針離“8”越來越近,但目標人物卻一直沒有出現,倒是學院的同窗遇見了不少
就在這時,兩個身著休閑衣服,手卻提著個不倫不類的公文包的魯珀人進入我的視野
我裝作普通遊客,左看看右買買的,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頭
一直跟到一處小巷,兩旁突然如大變活人一般蹦出來三個魯珀,那兩個人卻仿佛早有預料似的,依然埋著頭往前走,另外三個也默不作聲地趕在他們的後頭,距離之近,赫然表明他們其實是一夥的
與此同時,小巷的另外一側,伊萬諾夫急忙撥通了切夫的電話
“老大,大魚上鉤了!還是兩條!”
“好!你先按兵不動,聽我指令。”切夫拿著望遠鏡欣喜若狂道
“蕭楓哥,我看見伊萬諾夫了,咱們怎辦?”
我摸了摸下巴,如果現在進去插一腳,不說會給切夫惡性膈應,萬一到時候“分贓不均”還要落人口舌,實在有些得不償失,當然,我並不是怕了他,隻是吧,有點類似於那種不敢踩狗屎的感覺,你們懂我意思吧
於是我壓低聲音道:“咱們先散開,在外部設伏,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不行啊蕭楓哥,要是他們全給切夫抓了怎辦?我可不想看那小子趾高氣昂的樣子。”
“安啦,以他們那三個的實力,能抓住一個就不錯了,以咱們兩現在學分,隻要抓到人就可以穩過了其實,更何況麵可不止有一條大魚。”
“行吧,都聽蕭楓哥,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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