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聊聊入股的事
看到呂奉先緊張的樣子,楊軒也是一驚:“真要打仗了?”
“噤聲。”
淳王殿下拉著楊軒進了辦公室,關上門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如何得知北方戰事?”
“我猜的。”
楊軒絲毫不慌。
“猜的?”
淳王殿下有些傻眼:“這無憑無據,你總不能憑空猜測吧。”
“當然是有憑據。”
“有何憑據?”
“因為最近羊乳價格飛漲,得知是因為北方草原遭了雪災,那北方草原民族遭了雪災活不下去,唯一的活路不就是南下嗎。”
聽完楊軒的分析,淳王殿下張大了嘴,前幾日才得知北方狼族叩關,這兩天才知道是因為雪災,然後朝廷決定增兵,他作為戶部郎中,自然要忙著調撥糧草等事宜,今天早朝才確定出兵的具體事宜,可是……
可是這楊軒,一個市井小民,商賈之流,僅僅是通過羊乳漲價,就分析出北方戰事,這簡直……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看來前幾天與陸先生討論楊軒的才幹,看來還是小瞧了他啊。
“你至於這驚訝嗎?我作為一個商人,擁有敏銳的嗅覺是基本素養,否則如何實現我把生意做到海外去的理想?”
“佩服佩服。”淳王殿下一拱手說道:“要不是你年紀太小,我都想要稱呼你為先生了。”
“年紀小怎了?學無老少,達者為先。”楊軒猜中了北方戰事,不由得有些瑟。
“既如此,先生請受我一拜。”
淳王殿下說罷深深地一躬鞠了下去。
這可把楊軒嚇了一跳,這個疑似皇親國戚的家夥,竟然對自己行此大禮,他哪肯受,趕緊扶住:“使不得使不得,我剛才是說笑的。”
不過淳王殿下卻一臉的嚴肅:“自打結識先生,受益良多,這一聲先生乃是出自肺腑。”
“隻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隨你吧。”
幾經推辭,這呂奉先依然不肯改口,楊軒無奈,不過他隱約有種上了套的感覺。
其實他的感覺沒錯,淳王殿下說是真心實意稱呼楊軒為先生,但這也是一種拉攏手段。
就像那陸先生一樣,陸先生乃臨川名仕,也是被他逐漸拉攏,才終於答應出山,成為了他的幕僚。
要知道臨川可是才子之鄉,自古以來出過不少朝廷大員和經世大儒,能在這地方被稱為名仕,可見其才華。
“呂兄今天來找我可是有事?”
“正是。”
“等等,朝堂上的事可別問我。”楊軒警惕的說到,畢竟剛才那個被套路的感覺不太好。
“是生意上的事。”
“請說。”
“是這樣的,我名下有些產業,但是經營不善,所以我想交由先生替我打理,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你要雇我幫你打理生意?”
“正是此意。”
“不幹。”
“為何?傭金任由先生開。”
“多少錢都不幹,我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楊軒翻了個白眼:“我自己當老板不好嗎,為什要給你打工……幹活。”
淳王殿下不愧是跟楊軒接觸了這久,一下就聽出了楊軒話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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