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楊軒頓時眉頭一皺。
什叫訛啊?
聽這口氣,這郭文淵是對自己有意見啊。
那恐怕安置遺孤的事就不太好辦了呀。
“哎呀,我那點事連知府大人都知道了啊,那可真是我的榮幸啊。”
楊軒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桌上的氣氛頓時就有些微妙起來。
在這陝州府,最大的官就應該是知府了,楊軒連他都敢懟,看來今天是有好戲要看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楊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郭文淵先找事的。
然而此時最難堪的就是趙肅,我這辦喜酒呢,這位知府大人為何要在這時候搞事,真要鬧起來,不等於是打他趙家的臉嘛。
一旁的陳長青也是有些疑惑,這郭文淵說起來還是楚黨的人,朝廷這些個黨派不都跟楊軒關係不錯嘛,就算對他有意見,也不至於當麵給人難堪啊,這不是得罪了財神爺了嘛。
郭文淵冷哼了一聲道:“早就聽聞楊將軍巧舌如簧,今日一看,也不過是虛偽狡詐之輩。”
哎喲,這就要剛正麵了?
楊軒在這方麵還從來沒怕過誰,反正今天是要搞事的,有人跳出來遞刀子,那還客氣什:“照這說,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郭大人乃趨炎附勢之輩?”
此話一出,滿桌子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楊軒是真的剛啊,連知府大人都敢硬懟?
那趙肅更是出離憤怒,從他的角度來看,知府大人說你兩句怎了,你還敢回嘴,你這是要誠心搞事啊。
“楊軒,你竟敢對知府大人出言不遜,你這是……這是藐視上官。”
楊軒瞥了他一眼:“趙員外,那你現在不也是藐視上官,上次賠償的十萬兩銀子還沒給了,還想再多給點?”
桌上氣氛越來越詭異,那幾位官員不敢吱聲,倒是那三位藩王世子嘴角噙著笑,仿佛是在看戲。
趙肅無言以對,直接敗退,而郭文淵卻是一拍桌子:“大膽,你敢對本官不敬,就是對朝廷不敬,如此目無法紀,來人,與我拿下。”
“呸,你算老幾,還敢代表朝廷,我可是皇上禦賜的監軍,你有幾個膽子敢拿我?”
“……”
場麵一度尷尬,好像所有人都忘了,楊軒還有個監軍的身份,這監軍的意思就是代表皇上監查軍中事宜,除非是犯了什十惡不赦的大罪,否則誰敢拿他,那都不是對朝廷不敬了,那分明就是欺君啊。
此時那三位藩王世子已經在憋笑了,趙肅有心想要規勸,但又無從下嘴,倒也不是他得罪不起這兩位,而是他可不想這大喜的日子搞得太難堪了。
反倒是陳長青開口打了個圓場:“郭大人,楊軒老弟,大家都是同僚,不必為了些小事鬧得不快嘛,這趙家主辦喜事,大家多少給國舅爺留點麵子是不是。”
趙肅:我謝謝啊,他倆要是能給我麵子壓根就不會吵起來,分明無冤無仇的,一見麵就互掐,這分明就是在搞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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