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盧老狗的手下兜了這大一個圈子,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劫大戶。
而這個大戶,毫無疑問就是杜長安他爹家,你杜長安不露麵,老子就逼你露麵。
上百名假扮成叛軍的近衛兵,一股腦的衝到了杜長安家,之前打聽好了的,杜長安身為荊州府知府,他家自然毫無疑問便是鎮子上最有錢的大戶了。
門口那些家丁什的,哪攔得住盧老狗身邊的近衛兵,三五下就被打散了,上百人就那氣勢洶洶的衝進了杜長安的家,把他臥病在床的老爹給軟禁了起來,然後開始搜刮金銀。
這可是真搜刮,反正是假扮的叛軍,哪還有什好客氣的,難得有這種撈油水的機會,那些近衛兵全都撈得盆滿缽滿,值錢的東西甚至裝了滿滿兩大車。
就這樣他們還不滿足,就這杜家的老管家問:“你家就這點東西?還有呢?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這種地主老財,誰家還不挖幾個銀窖,說吧,銀子都藏哪了?”ap.
老管家倒也還算是有些膽氣,麵對這些凶神惡煞的“叛軍”依然能保持鎮定。
“各位好漢,我就是一個管家,哪能知道東家把銀子藏哪了呀,其實你們搜刮的這些東西,已經值不少銀子了,就好像那幅畫,可是老爺五年前花了三萬兩銀子買的,現如今至少也要翻一倍了。”
假扮叛軍頭目的人眉毛一挑,吩咐道:“嘿,那廝你小心點,沒聽到人老管家說了,這畫值幾萬兩銀子呢,所有書畫都給我收好了,弄壞了老子揭你們皮。”
嘴上說著,忽然一轉頭給了老管家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得原地轉了兩圈:“老子問你銀窖在哪?你別跟老子扯東扯西的。”
老管家捂著臉,帶著哭腔說道:“好漢饒命,我是真不知道呀。”
“那你說誰知道?”
老管家無奈道:“那當然是隻有老爺才知道。”
“啪!”
又是一個巴掌:“你唬我,那老頭半死不活的,眼睛都睜不開,他知道有個屁用?”
老管家再見過世麵,對這些蠻不講理的“叛軍”也沒轍,他知道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惹惱了他們一刀把自己剁了都有可能,隻能抹著眼淚說道:“再就是大少爺知道,大少爺肯定知道。”
“那你們大少爺呢?”
老管家不敢透露杜長安的行蹤,隻能說道:“大少爺尋醫問藥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啊。”
“嗆啷”一聲,長刀出鞘,架在了老管家的脖子上:“你真當老子不會殺人是吧,我再給你個機會,你給我好生說說,你們家的銀窖在哪,我怎才能拿到銀子,說錯半句,老子就讓你腦袋搬家。”
冰冷的刀鋒貼在老管家脖頸上,甚至都已經拉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生死之間,他不敢再有隱瞞,老老實實地說道:“好漢,好漢,大少爺其實沒有去尋醫問藥,但是在什地方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離得不遠,我知道的就這多了,好漢,好漢饒命啊。”
在老管家忐忑不安的目光中,假扮叛軍頭目的家夥臉上忽然露出了微笑,他把刀收了回來,在老管家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算你運氣好,老子有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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