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一抽,已經徹底恢複過來的張寒一腳將殷航踢進了身後的陣法中,隨即再次衝天而起,展開廝殺。
天空爆響,大地炸裂,張寒宛如一尊魔神在人潮中瘋狂廝殺,所過之處盡皆下起了血雨。
突然,渾身浴血的張寒眼睛一眯,他察覺到了一絲心悸。
可還不等察覺到源頭在哪,地麵之上竟毫無征兆的出現了一道無比龐大的陣法,僅在瞬間陣法便籠罩而上,張寒與大批修士當即被困在了陣法中。
這一變故也讓陣法外的修士齊齊收招後退,而陣法內的修士也停下了手,紛紛怒喝出聲。
“誰呀!誰他媽布置的陣法,趕緊把老子放出去。”
“在下可是霧渺宗的長老,哪位道友布置的陣法,可不要誤了己身啊!”
“媽的!小爺我可是花鬼散人唯一的徒弟,趕緊給小爺撤了這該死的陣法。”
“這陣法內還有一兩千的修士,哪位道友可不要自誤啊!”
……
張寒趁此機會落在地麵,開始吞服丹藥調息傷勢,這些人都是來殺他的,他可不會覺得悄悄布置陣法是什無恥手段。
“哈哈哈,別叫了,那張寒殺的人豈止一兩千之數,你們何不讓他束手就擒。”
一陣大笑聲自陣法之外傳來,隻見身穿三種服飾的大批修士越眾而出,正是器州的三大頂尖宗門。
“神兵殿,阿弭山,淩霄門,我等圍殺張寒,就算死在其手那也不冤,可你們三宗這是何意,為了殺張寒就連我等上千修士也要一同滅殺嗎?你們就不怕我等身後勢力聯合起來找你們算賬。”
“哈哈哈哈……”
聽到此話三宗之人笑的更加猖狂。
“聯合起來找我們三宗算賬?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能說出這種話,我們三宗執掌整個器州,你們這些勢力之所以能存在,隻是我們想留一些跑腿辦事的狗罷了,你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在場大部分修士皆麵露羞怒之色,但卻無人再敢反駁,因為三宗說的是事實。
“哈哈哈!一群可憐的狗!”
神兵殿一位神色滿是嘲弄的中年男子踏前走了出來,掃視了一眼陣法中的眾人後,又將目光看向了正在調息的張寒,大笑道:
“張寒,束手就擒吧!交出你的功法與所有法寶,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調息中的張寒睜眼一笑,抬頭看向那個中年男子,淡淡道:
“神兵殿怎總出傻狗啊!你想要就來拿,還要我給你交出,你媽是怎養出你這條傻狗的。”
“你……”
“你什你,你聽聽你剛才說的那是正常人能說出的話嗎?還給我留個全屍,哎呦我可真是感謝你祖宗十八代了,竟能遺傳出如此傻叼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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