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形傳進了皇宮中,直接讓皇後氣的摔了兩盞琉璃杯。
“本宮就知道,純妃生的那賤胚子肯定會借機拉攏鎮遠將軍那個老不死的。”皇後摔了杯子仍不解氣,憤憤的在屋內踱步。
“之前不是還清高得很嘛,哪個大臣都不拜訪,誰的閨女都不娶。依本宮看,什清高都是裝出來的,遇見了官位大的的照樣得低頭。”
阿箏在旁小心翼翼地收拾著琉璃盞碎片,不敢出聲,生怕被皇後注意到,遷怒於她。心卻在想,要不是皇後對純皇貴妃出手,便也不至於為佑王樹下這樣一個勁敵。
過了好一會兒,怒火稍稍平息,皇後轉頭對阿箏說:“阿箏,你去叫佑王前來,就說我身子不爽利,叫他進宮來看看。”
“是。”阿箏低眉順眼,不敢多說,離宮向佑王府而去。
時辰已到,顧之渺和南宮玄澈告別將軍夫婦和顧之淩,離開將軍府,坐上了回澈王府的馬車。
馬車上,兩人仍像平時那樣分坐馬車的兩旁,離得越遠越好,生怕跟對方有接觸。
一路上,顧之渺正兒八經的盤算著她的酒樓以後要怎發展,南宮玄澈坐在一旁,也在想事情,車廂既沉默又和諧。
很快到了王府。馬車停下,顧之渺不想再讓南宮玄澈牽下去,於是趕在南宮玄澈之前跳下車,她才不管什合不合規矩呢。
好嘛,一下車就看到一個她不想看到的人。她在心中十分不優雅地翻白眼,決定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去。當然不能就這樣放過她,畢竟她殺了原主呢,這筆賬還是慢慢跟她算。
顧之渺從朝如旁邊經過,不經意間轉頭,就看見她向自己投來一個不屑輕蔑的眼神,還輕輕地“嘁”了一聲。
青漪跟在顧之渺後麵,自然是什都看見了。顧之渺當她是跳梁小醜,青漪卻是氣不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要是放在以前,朝如絕對會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環。不過,她看向不遠處如天神下凡般俊美又冷漠的南宮玄澈,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以後再收拾她。
朝如的眼睛狠厲了一瞬,又變成了深情癡迷的樣子。
南宮玄澈跟在顧之渺後麵下車,並沒有計較她的“失禮”。
他一眼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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