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整潔的大床,變的淩亂不堪。
床上,秦弈沉和季溫暖的呼吸就和床單一樣,淩亂急促,兩人的衣服,也已經脫了差不多。
房間還沒開燈,窗外的路燈還有月光,透過沒有合上簾子的落地窗射了進來,灑在季溫暖的身上。
那白嫩的泛著紅暈的肌膚,仿佛自帶少女的馨香。
秦弈沉呼出的氣息更燙,仿佛能將人灼傷。
兩人抱在一起,秦弈沉忽然撐起了身體,他看著季溫暖,眉眼間是有些狂躁的懊惱。
秦弈沉這樣子,季溫暖並不陌生。
以前她覺得他那方麵不行,為了驗證真假勾引他,他忍著的時候,就是這樣子。
季溫暖嚇了一跳,人都清醒了,“四爺,你怎了?”
“沒套套。”
季溫暖聞言鬆了口氣,手摟住了秦弈沉的脖子,淡淡的笑容,說不清的惑人,“不用那個。”
她的身體,還不知道能不能要孩子呢,季溫暖覺得,應該不會那容易。
她還挺想要一個孩子的,一個屬於她和四爺的孩子。
季溫暖仰著脖子,主動吻上了秦弈沉的唇角。
秦弈沉微微一怔,不再壓製身體繃了許久的欲望。
安靜的房間,男人的喘息聲更重,女人的聲音,也更加的嬌媚入骨。
連著五天,兩人都沒有下樓。
結果就是,季溫暖更困了,不但困,腿都是軟的。
看到秦弈沉,生理性恐懼。
“四爺,我真不行了,我好困。”
她隻睜開一隻眼睛,聲音顫顫的,是比從墨族回來還要深的困倦。
她沒想到秦弈沉的戰鬥力這強。
她就搞不懂了,不是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嗎?怎到她這不一樣?
秦弈沉看著季溫暖卷翹眼睫下的一圈烏青,還有睜不開的眼睛,刮了刮她的鼻子,“不碰你,你好好睡一覺,你想去哪玩?我安排!”
季溫暖嘟囔著拒絕,“不想去,哪都不想去。”
她提出旅遊計劃根本就不是因為想旅遊,而是因為陸斯越。
但是季溫暖累的不想說那多話。
她閉上了眼睛,還不忘叮囑道:“不許碰我,我好困。”
秦弈沉也好久沒睡好覺了,事實上,他現在也有些累。
他看著說睡過去就睡過去的季溫暖,在她的身側躺下。
他閉上眼睛,聞著少女身上熟悉的氣息,也漸漸睡了過去。
季溫暖連著睡了兩天一夜,等她醒來,頓感精神。
季溫暖伸手探了探旁邊的位置,秦弈沉沒在,但還有餘溫,顯然是剛走沒多久。
她翻了個身,聽到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季溫暖沒有賴床,拉開窗簾。
窗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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