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慢點兒,仔細摔著了!”
禦花園,離蘇和霧影、素商三人緊張兮兮的喊著。
陸卿菀頂著圓鼓鼓的肚子腳步飛快,“反了天了,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搞這種小動作。
讓袁青山給我滾過來!
還有程南柳和唐驍,他們都是幹什吃的!
朕登基後第一次秋闈就出現這種情況,他們居然一無所知,都是瞎子嗎?
……”
劈啪啦將所有跟秋闈扯上關係的人都罵了一遍,連窩在太陽底下睡覺的大白都差點被踢一腳。
堪堪一個蛇皮走位躲過陸卿菀的突襲,大白嚇的直接上了假山。
等陸卿菀腳下生風的衝到禦書房,其實她提到的那些人都已經到了。
門一響,禦書房內的大臣們齊齊一哆嗦,忙跪地迎接,“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自從登基後,逐漸變大的不僅有陸卿菀的肚子,還有她的脾氣。
雖然每次都不是無端發脾氣,但處理事情的同時被她那張刀子一樣的嘴懟的自閉,大臣們也著實是怕了。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陸卿菀才是皇帝,司鳳梧隻是攝政王,可滿朝文武每天共同的夢想就是上朝的人換成司鳳梧。
到後麵,陸卿菀肚子太大,的確不適合上早朝了,大臣們好不容易鬆口氣,一個秋闈又把陸卿菀給招來了。
大臣們腦袋磕在地上,心早就將在春闈中動手腳的人揍了八百遍。
明知道陸卿菀最重視女考生在這次秋闈中的表現了,你閑的沒事兒非要動手腳招惹這祖宗!
朝堂上多一兩個女官你是能死啊還是怎的……
大臣們心罵娘,麵上還帶一派恭敬的給陸卿菀行禮。
陸卿菀氣勢洶洶,卻不做那副潑婦撒潑的姿態,隻冷冷道:“多餘的話我就不在這兒說了,直接說吧,此事你們想如何解決?”
禮部尚書袁青山拱手道:“回稟陛下,現已查明,故意誤傳考試時間,讓二十餘名女考生錯過考試的人雖是國子監祭酒蔡忠祥,然蔡忠祥則是受禮部員外郎瞿恩佑所指使。
臣已經將此二人押送至刑部交由韓大人嚴加審問。”
程南柳則躬身道:“稟陛下,此番秋闈之所有考官皆由臣和袁尚書、池禦史所選。
臣識人不清,願憑陛下處置。”
禮部尚書袁青山和禦史池雲深自然也是更正認錯。
陸卿菀豈會如此輕易的放過,“爾等識人不清,蔡忠祥等人因一己之偏見左右秋闈之公正,自然要罰。
但懲罰不是最終的目的,朕且問你們,這些錯過秋闈之女學子,該如何安置?”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拿不定主意。
半晌,禦史池雲深試探道:“據微臣所知,此番參加春闈之女學子有二百餘人。
被蔡忠祥等人故意耽擱的這一部分,恰恰是此次參與春闈的女學子中菜才名最盛的。
不若讓她們先入鬆山書院學習一段時間,讓她們和鬆山書院的學子一同進行考核,再以考核之結果定去處,如此,也算公平。
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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